172賭出高綠(1 / 2)

關曉月很快挑了兩塊石頭,總價正好是兩萬塊。揭馳看著她,寵溺地笑著,說道:“曉月,你就這樣隨便挑兩塊?你是真的很想讓自己輸啊,看來,你是真的不心疼我的錢呢!”

關曉月轉身有些生氣地看著他,說道:“揭馳,你什麼意思?我可不是你,是賭石界的明星,我對賭石一竅不通。是你非要我賭一把,怎麼,現在開始心疼錢了?沒關係,你若是心疼錢,這兩萬塊我自己出便是。多的沒有,兩萬還是有的。”

揭馳也不生氣,滿臉笑容地說道:“怎麼?生氣了?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來,讓我看看,你挑的這兩塊石頭怎麼樣?”

“不用。”關曉月將挑好的兩塊石頭往旁邊一撥拉,直起身說道。然後,她轉身看向陳芒,揭馳等人的目光也隨著關曉月的目光轉到了陳芒身上。隻見陳芒蹲在那裏,一塊塊石頭慢慢地看著。揭馳冷笑一聲,心想:這菜鳥還想裝內行呢!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貨可以在我麵前如此裝逼。哼。

陳芒蹲在那裏,全然不顧身後一堆人的目光和議論,隻是全身心地感受著那些石頭。對於原石,雖然他也懂很多理論,但他覺得,就像政府工作一樣,理論和實際有時候是有很大區別的,而這區別有時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他一塊塊地摸過去,人群中終於有人忍不住了,說道:“這人還真是菜鳥呢,他這是要把這裏的每塊石頭都摸個遍啊?他也不想想,他的總價隻有2萬元,他去摸那些明顯價格高過2萬的有什麼意思?看來,這人還真是不懂啊!”

“老錢,你還別說,現在有一種說法,說緬甸那邊的毛料公盤上,砸錢砸的最狠的都是一些新麵孔,對玉石根本沒什麼研究。所以啊,人不可貌相!”

“哼!”揭馳輕哼一聲。

過了片刻,陳芒見關曉月已經挑選好了,便把自己看中的幾塊石頭放在一邊。揭馳見他如此,冷笑一聲,說道:“兄弟,你不覺得你拿的太多了?兩萬塊錢可買不了這麼多。”

人群中有人笑起來:還真是一隻菜鳥啊!

陳芒直起身子,淡淡看了揭馳一眼,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沒怎麼出聲的老板,說道:“這些是我自己要的。”然後,他蹲下身,隨便拿了一塊,說道,“這塊就用來碰碰運氣吧。老板,這塊多少價格?”

“既然都是四爺的朋友,就兩萬吧,這塊本來我要賣兩萬五的。”老板微微眯了眯眼睛說道。陳芒看他一眼,知道這人是隻老狐狸。

老板藍天宇也在打量這個陽光帥氣的年輕人,自從從父親藍坤手裏接過藍寶齋也有十多個年頭了,這些年裏,他看了無數來他這裏碰運氣的人,有錢的,沒錢的都有,但大都急衝衝沉不住氣,當然也有幾個比較穩妥的,卻都已經是上了年紀,明顯是經曆了風雨起伏的,但即便如此,也僅僅隻是穩重而已,像這個年輕人這般不露聲色雲淡風輕的卻幾乎沒有。他想,此人要麼就是完全不懂,要麼就是深藏不露。而且,他總覺得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些。不過,看他挑選的那幾塊石頭,他卻又不敢認同自己的感覺。那幾塊石頭,從賣相上看實在不怎麼樣,尤其是他手中的這塊,雖然已經開了天窗,但那水色實在不怎麼樣,至於種,他用玻璃試過,種也不老。他深深看他一眼,忍不住想探探他的底,於是,便問道:“年輕人,這幾塊石頭,你都要?”

陳芒點點頭,說道:“麻煩你幫我算算吧,如果價格合理,我就買了。”當然,陳芒所謂的價格合理,指的是他兜裏的錢能夠負擔得起。老板似乎也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拿過一旁櫃台上的計算器,劈裏啪啦一通算,說道:“年輕人,算你12萬吧。”

“行。”陳芒一邊說一邊想掏出袋裏的錢包付錢,揭馳忽然說道:“這些暫且放一放,先把你和曉月的石頭解了吧!”

老板藍天宇指了指一旁的房間說道:“那就到裏麵去吧,讓師傅當場解石。”

解石是賭石中最激動人心的一刻。師傅結果關曉月手中的兩塊石頭,問道:“怎麼解?”

關曉月不懂,看看揭馳,說道:“師傅,我不懂,你看著辦吧!”

師傅有些拿不定主意,看向揭馳,揭馳微微一笑,拿過石頭,用筆在上麵畫了一條線,說道:“就按著這個樣子解開吧。”

很快,師傅便按照揭馳畫的線慢慢地解石,讓人意外的是,裏麵竟然真的有綠。這一來,關曉月也激動了。這可是她人生頭一次賭石,沒想到還真的賭漲了。

看熱鬧的人也瞬間激動:“啊,漲了。”

四爺淡淡一笑,對師傅說道:“繼續解。”

這時,看熱鬧的人中有人喊道:“四爺,我出兩萬。”

“兩萬五。”

“三萬。”

……

兩個人相互掐著將價格慢慢抬了上去,關曉月激動地捏著雙拳,然後又有些憂慮地看了看陳芒。陳芒朝她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