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衣青年的帶領下,淩平等人來到了另外一個廣場之上,當然,相對於之前那個,卻顯得小了不少。
廣場中央,有一個石台,石台之上,立著一些看似普通的石柱。
來到石台跟前,黑衣青年一躍到了上麵:“這是對你們修為的一個考驗。”
說著,黑衣青年指了指身後的那些粗細不一、長短各異的柱子:“這些是經過特殊處理後的測試石柱,它能夠記錄你們對元氣控製,以及對各個武技掌握的熟練程度。”
“規則隻有一個,在一炷香的時間內,你們盡可能使用出最大威力的武技,擊毀石柱越多,你們的成績越優秀,當然,如果你們擊毀的石柱少於五根,那這個考核,就算失敗。”
看著那些並不怎麼堅硬,而且有的甚至看上不用怎麼用力就能擊毀的石柱,淩平心裏覺得有些奇怪,這個考核,似乎太容易了些吧。
而和淩平有相同想法的,也不在少數。
黑衣青年掃視了站在石台之下的十七八個少年男女,突然露出了一絲冷笑,他自然知道他們的想法,不過他卻並未說什麼,隻是翻開了手中的冊子,淡淡的喊道:“王銘。”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看上去並不怎麼起眼的少年一躍到了石台上,此時他顯得格外的興奮,似乎雲翼宗的大門,已經對他完全敞開了一般。
而台下,包括淩平在內的其他人,都在看著王銘。
不過淩平卻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黑衣青年並未按照之前他們報名的順序讓他們上台了,如果是那樣,第一次上台的應該是那名紫衣少女風紫瀟才對,但現在,卻是之前淩平並未怎麼留意的一個少年。
“難道,他故意讓較弱的先上?”淩平心裏閃過了這個念頭,同時還看了黑衣青年一眼。
不過這時,黑衣青年已經恢複了之前的嚴肅而冷酷的模樣,所以淩平也沒從他神情中看出什麼了。
“開始吧。”黑衣青年看了那名叫王銘的少女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
王銘點了點頭,然後握起雙拳,直接朝位於石台中央處,那最為細小的一根石柱衝去。
看到這一幕,台下的眾人,有許多都露出了一絲嫉妒的神情,在他們看來,第一個上台的,就是要幸運一些,可以隨意的選擇那些比較容易擊毀的石柱。
不過,他們這個想法才剛剛從腦海中閃過,他們就立馬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隻見王銘衝到那根最為細小的石柱前,並未怎麼在意的,雙拳就直接打到了石柱上麵。
不過令王銘和是台下眾人全都不可思議的是,那看似不堪一擊的石柱,不僅沒有被王銘擊毀,反倒是他自己被反彈出去,退了幾步後,直接坐到了地上。
一時間,王銘呆住了,台下眾人也是鴉雀無聲。
見勢,黑衣青年先是看了王銘一眼,然後掃了台下眾人一眼,淡淡的道:“別被表麵所迷,這些石柱,就算是那些看上去最脆弱的,也可能是裏麵最堅硬的一根,還有,你們用蠻力根本沒有絲毫作用,記住我剛剛說過的話。”
一時間,台下眾人終於反應了過來。
而聽到這話的王銘,也紅著連站了起來,然後再次握上了雙拳,超另外一根石柱打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黑衣青年那冰冷般的“時間到”的字眼響起時,王銘卻十分不甘心,但卻有一臉沮喪的從石台上走了下來,因為他這一炷香時間,也就擊毀三根石柱,根本就沒能達到這個考核的最低要求。
黑衣青年目光並未在王銘身上停留,而是再次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冊子,念道:“卓然。”
他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一個看上去較為健壯的少年躍上了石台。
而這個時候,石台上,那之前被王銘擊毀的三根石柱,卻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重新出地底冒了出來,不過,與之前的那三根石柱相比,不管是粗細還是長度,都有一些明顯的差別。
“開始。”黑衣青年再次說道。
話音剛落,那叫卓然的,就動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炷香,也就五分鍾的樣子,很快就過去了。
而出乎淩平意料的,這個名叫卓然的少年,居然在五分鍾之內,擊毀了六根的石柱。
“難道是我想錯了?”淩平心裏暗道,下意識的看了黑衣青年一眼。
不過接下來,淩平卻有發現,自己並沒有猜錯,因為,在之後的幾個少年中,僅僅隻有一個擊毀了五根石柱,而其他的,都沒有達到要求。
這使得淩平不自覺的,多看了那名為卓然的少年幾眼。
種種跡象表明,他的猜測並沒有錯,隻不過,這個卓然,他的修為可能並不必別的人高,但是,他對元氣和武技的掌控,卻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