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想當年的夜涯還是一名人見人愛的花季小正太。
如今卻變成了一位人見人怕的殺人犯!
真不知道當年的好兄弟,見到如今的夜涯該是作何表情啊!
真的讓人不得不感歎時過境遷,滄海桑田啊!)
喂!魂淡!
你是哪來的旁白啊!
我哪裏變成殺人犯了喂!
還有真兄弟之間怎麼會在乎對方變成什麼樣啊!
就算對方長成計春華那樣我也會毫無保留的接受他的!
(然後你去演他的頂頭上司嗎?)
泥垢了!
還有,旁白你出場的時間已經夠多了,該到消失的時候了!
坐在前往機場的出租車上,夜涯一手支著腦袋,斜靠在車窗上,陷入到深深的回憶之中。
想當初的自己還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的可愛小正太。
哎~自己怎麼現在就長殘成這樣了呢?
到底是哪個環節搞錯了?
(喂!你這是別人的回憶吧!)
咳!咳!好吧回到正題。
說起自己的這位“兄弟”
其實夜涯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和幾個熊孩子幹著架。看到這一幕,夜涯表示多打一這種事自己絕逼不能忍啊,於是就衝上去————挨了一頓打。
畢竟都是一群小學一年級甚至幼兒園的熊孩子,人數還是很重要的。
最後眾人終於在動畫片的播出時間,以二人鼻青臉腫的躺在草地上為結局,準時結束了這場“驚天動地”混戰。
熊孩子打架的原因無非就是哪幾種,其中很重要的一種就是欺負和自己不一樣的。所以說排除異己這種行為,真的可以說是人性裏自帶的。
而他就很不幸的處在了異己的這個分類裏,比起他的相貌,他的身形,他最最讓人在意的就是他那一頭耀眼的銀色長發。
在大家都是黑頭發的人群之中,有這樣一頭銀發可想而知有多麼的引人矚目。
於是‘戰鬥’就這樣完全沒有任何道理,隻是單憑著本能的展開了。
“喂!白毛!你沒事吧!”躺在草坪上滿身泥汙的夜涯對著躺在身邊同樣淒慘的白毛男問道。
“沒事!話說你為什麼要救我?我們又不認識。”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唄!他們人多欺負人少,我作為一個大俠就應該幫你。”
“就你還大俠,被人打得就像大蝦一樣。不過還是謝謝你!”
“你才大蝦呢?行了,咱們現在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從此以後我罩著你。”
“你罩著我?你也不看看,你被打的比我慘多了。”
白毛不屑的笑道。
“所以說是我罩著你啊,你挨打不就變成你罩著我了?”
“你是笨蛋嗎?替我挨打?”
“你才是笨蛋呢?我可是期末成績都考一百,領過小紅花的。再者說我這叫大哥風範,你跟著我混可不是我在前麵扛著嗎?懂了嗎?笨蛋白毛小弟。”
“知道了,黑毛大哥!”
“我不叫黑毛,我叫夜涯!再者說那麼多人都是黑頭發,你叫一嗓子大家都回頭怎麼辦。”
“涼拌,反正我眼裏的黑毛隻有你一個。”
“都說了我叫夜涯啦!白毛!”
………………
“嗬!”想到這裏的夜涯不由嗤笑了一聲,當然他這一笑差點讓出租車司機把車開到牆上去,還以為他要劫車了呢。
夜涯沒有理會司機,而是繼續看著出神的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象“哎~ 真不知道白毛他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估計沒少為了他那頭騷氣的頭發打架,雖然總有人表外國是多民主,但是天下的熊孩子一般熊啊,真希望他能春哥一把,抗住熊孩子的攻擊,別把頭發染了,不然我可真的認不出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哎。說留學就去留學,作為一個土豪不給我留份豐厚‘遺產’就算了,最後連名字都沒告訴我,真枉費我為他打了那麼多次架了。”
看著在後座一會兒傻笑,一會兒苦惱的夜涯,司機默默的看了眼檔位旁邊的計價器——計價器大哥,你能跳的慢些不?小心後麵那位把你拆了扔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