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展現其出色外交才華的李銘傑,這個斯文儒雅的男人,他的存在,也必然令這支特殊的隊伍如虎添翼。雖然實際上這支特殊隊伍的每一位成員都懷有足以令人驚豔的才華,但是首先讓軍師——這個在日後有星探之稱的男人相中的,卻是李銘傑。也正因為軍師對李銘傑欣賞有加,所以軍師留在這支隊伍,起重要性作用的是李銘傑,而不是和軍師有過協定的慕容流年。
良檎擇木而棲。可以說,這棵良木能成為軍師的歸宿,李銘傑有著決定性的開端作用。畢竟雖然有強悍如楚大將軍的男人存在,但是任何人想從這支特殊的隊伍中看到明天美好的藍圖,都不是那麼容易的。在那之前,說不定就會因為不夠耐心而選擇放棄。
邀請特種小隊的自然是軍師。
特種小隊的第八位成員,軍師倪熊。
日後,不管是國家檔案還是慕容流年本人宣稱,特種小隊的第八位成員都是軍師而不是慕容流年。而慕容流年,從始至終都不屬於這支集體擁有國家鑽石勳章的隊伍。
任何資本都需要原始的積累,如今的特種小隊雖然人才比比皆是,但是距離一支全麵的作戰的隊伍顯然還有不少的路途。而慕容流年為他們安排的軍師在這個時候的出現,無疑解決了他們目前亟需的資本需要。
群龍無首則成蛇,而被趕鴨子上架的許三多,顯然擔當不了這個重任。
當然,軍師想要成為這支隊伍的指揮者還需要時間的考驗。
已經換上了一架銀框手工精致的白色眼鏡,一張人畜無害的斯斯文文的臉孔,這就是軍師倪熊給特種小隊的第一印象。第二印象?哦,這家夥原來還是中國人,而且是頭雄性動物。這一發現,自然令懷有幻想的餘胖子失望不已。
餘胖子看向身材魁梧的楚大將軍,道:“你認識這牲口?”
楚大將軍冷聲沉默,他的沉默代表著否認。
餘胖子繼而看向許三多,仿著日本腔,道:“你的認識?”
許三多搖搖頭,為了確認還特地多望了軍師幾眼,到最後無奈的搖搖頭。他也挺失落的,原以為在這裏等著他們的是慕容流年,但很顯然是一個素未謀麵的家夥。
“我也不認識。”餘胖子轉身就走。
餘胖子在這個時候呈現出領袖的風采,他這一走,其他人也便跟著走了。特種小隊雖然是群龍無首,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對於危機感沒有一致的默契性。一個陌生的人在這種地方敢跟一群人搭訕,還說是朋友,這可不是什麼好苗頭。這年頭,最流行的就是忽悠,借著糊塗的交情的忽悠,更是令人防不勝防。我們滿肚子墨水的餘胖子,可是有見識的人哪。
這不,一看他那滿臉的不屑就很明顯了。就這樣就想忽悠到他?沒門。
軍師看著這群身材各異的家夥,一臉溫和的微笑。這支隊伍,著實有趣了一點,就是看起來連一支普通的雇傭兵組織都比不上。這群家夥臉無殺氣紀律渙散士氣低下……可憐的特種小隊,殊不知他們在軍師眼裏第一印象是這麼的糟糕。不過軍師對特種小隊還是感興趣的,最重要的是讓他有了先入為主觀念的李銘傑。很顯然,這支隊伍裏有人才,而且不是一般的人才。這樣的隊伍要麼是扮豬吃老虎,要麼是沒能充分挖掘出本身資源。不管是哪樣,軍師都沒有理由拒絕加入。雖說他和慕容流年有過協議,但那畢竟不是具有法律約束力的合同,再說了,對他這種人而言,法律約束更是彈紙可破。所以慕容流年也從沒想過以協議就綁住這個才華卓越的家夥,他隻是相信,特種小隊有足夠的吸引力留下這個人才。釣魚還是被魚釣,這個從古至今從來都不是一個具有百分百答案的問題。事實上證明了慕容流年的遠見,看起來爛不成章的特種小隊具有了吸引軍師的第一個資本:迷一樣的有趣。這對於喜歡玩遊戲的軍師,可以說是致命的因素。
軍師斜眼看著這幾個說走就走連招呼都不打的家夥,臉上的笑意趨於玩味。有趣,著實有趣。軍師俯於那位排長的耳旁說了些話,接著,那位排長猛的站了起來,喊道:“不許動!”
突然而至的幾十枝槍口令特種小隊措手不及,他們就算是想要反抗都已經是失去了先機。除了措手不及,他們還有茫然。這狀況,來得也太不靠譜了。不是應該他們占有主動的麼?餘胖子他們幾個把視線齊齊刷向李銘傑這個騙子,李銘傑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