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觀曆史,上下光陰,一部中華史能夠編撰的史書實在有夠多。但凡是曆史,便會有屈辱與榮盛。曆史總會過去,然而有些東西卻是會積澱下來,成為曆史的碎片。
中國人在學習華夏史的時候,已經是可以以客觀的態度對待成吉思汗曾橫垮大洲的龐大帝國版圖,曾經的突厥等給華夏帶來過血腥史,中國人到了如今除了偶爾YY一下也再無其他。唯獨一個國家,卻是讓泱泱華夏普遍心情複雜。在中國近現代的青年當中,普遍存在著這麼一種現象:憤青。這幾乎是一種潮流。當一種憤怒可以演變為潮流這需要多大的代價?日本的前身倭寇這個島國在古朝時期的猖獗表現甚至引不起這樣反響。看近代現代史,這個答案似乎便能昭之若揭。哪怕是八國聯軍在北京燒殺掠奪,罪名都比不過單獨一個日本,這是為何?南京、旅順大屠殺?這僅僅是一個表現。實際上,中國人對日本人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日本人是擋在中國人站起來的路上的最後一道柵欄。更何況,日本這個原本理應與華夏有著莫大友好關係的島國。在古代君王賞賜倭寇番號之時,何曾想到正是倭寇成為華夏日後最殘酷的劊子手!
華夏曆史上的君王要麼崇尚文治或武治,文治天下者,固然仁愛。武治天下者,有如成吉思汗,則推崇鐵器。隻要鐵器抵達的地方,便是他的疆土。若還作崇尚武治君王,定會窩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若是如此,日本這個島國或許早該被華夏同化掉。但是曆史恰恰往著相反的方向前進,島國子民不僅不懂得這曆史之“恩”,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盯梢華夏這隻大老虎。雖然,這隻老虎有一段時間喜於犯盹,也有自己的過錯。但是就是世界版圖上的多天災的島國,竟然整天盤算著如何啃下華夏這隻大老虎--
將心比心,便是佛心。
如果日本人持心態正常的態度,定會發現,如今的中國人雖然不乏憤青分子,但是中國人往往喜歡的,也正是日本。
慕容流年一句懶散的“來華夏做啥”,足以體現他對日本的厭惡之情。這已經是不屑於憤怒,憤怒是弱者所為。
犬狼自然也是認得慕容流年的,如今的殺手界,但凡見過使者而沒有被抹殺掉,都不會忘記這張看似懶散的臉。犬狼有時候行為與其名不符,更像狐狸,所以他下一刻想到的不是套近乎也不是準備武力相對,而是直接開溜。犬狼算得上是一個聰明人,他心裏清楚自己和叢林世界的使者相比,自己有多少斤兩。
慕容流年不屑地冷冷一笑,道:“也虧得這畜生那一戰沒有死,瞞天過海。”
奔在前方的犬狼突然心神一凜,接著更加賣力的逃命。
“逃得一命那是你祖上福星高照,讓你再逃得一命那便是我的無能。”然而,慕容流年的聲音卻是及時在他耳邊響起。
事實上,慕容流年乍在清華園看到犬狼也有著錯愕。在叢林世界之時,他帶領天煞殺入日本協助華夏,就曾與犬狼一方的所謂忍士對戰過。那一戰,慕容流年曾以為已經盡阡對方,隻是不曾想到還有漏網之魚。嗬,挺諷刺的現實。慕容流年隻是不曾料到,堂堂日本忍士,竟然也會假死,慕容流年始終是把日本人看得清高咯。不過想必也是因此,所以這個畜生才會淪落到為日本商人服務吧。一名忍士在戰場上不死,本來就不受接納,更何況還是假死。
一擊得手,刀光乍現,犬狼已經是倒在了地上,左右腳都露了血。很顯然,是讓慕容流年把腳筋都給挑斷了。
慕容流年坐到旁邊的車子篷頂,悠然的吸起煙,道:“如果我把你這畜生送回夠日的武士會,他們應該會對我感恩戴德的。”
犬狼咬咬牙,最終放棄了抵抗。被送回日本,固然免不了一死。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家族也會因此而蒙羞,自命清高的島國不會允許逃兵。不能勝得戰場,便死得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