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俺是農民(1 / 2)

馬連城已經不在西藏的地獄之城,而是到了京城。這個神出鬼沒的少將是他想找誰都容易,而誰想找他都難。有幾個人想得到軍隊中的少將那麼多地方不呆,偏偏呆在釣魚台賓館,而且還得是象征著特殊意義的12號房?慕容流年倒也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本領,隻不過是馬連城給了他一個特殊的專線罷了。

馬連城和慕容流年見麵的地點定在天安門前,兩個懶人都難得迅速趕到,而且很有默契的幾乎是同一時間抵達國旗台。一將一兵挨著在國旗底下蹲了下來,馬連城丟給慕容流年一根煙,跟秦思海之前的珍藏是同一個牌子。馬連城還不忘了把褲管卷了起來,如果不是那身顯眼的軍官裝,還有肩膀上那幾顆金閃閃的五角星,就要多像鄉下在田裏拔苗插秧的大叔了。

餘胖子一直都是知道慕容流年的皮厚不怕被刀割,可是他卻也是知道他的連長馬連城臉皮已經厚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當慕容流年和馬連城挨在一塊的時候,差距明顯就出來。慕容流年拿著煙戳了戳已經點上煙且悠閑享受著的馬連城,看了看前麵的遊人,道:“連長,注意形象。”不過餘胖子要是知道慕容流年也會說這樣的話,估計也會喝白開水嗆死的。

馬連城懶懶的看了向前麵,道:“跟狗講什麼形象。”

慕容流年於是也心安理得吸起煙來,在不遠處看怪物似的看著他倆的日本人反而是不怎麼礙眼了。看狗礙眼,那豈不是跟自己慪氣嘛。怕有損國家形象?有外國人在的時候,站在國旗底下像鄉下大叔一樣蹲著就有損過形象了?那為什麼在國外的華人不懂得在外國人眼前說一句我就是中國的老百姓,你憑什麼鄙視我?慕容流年又不是白癡,他當然知道他身邊的這位行事作風詭異的連長實則是最愛國的一位將士之一。隻不過他的這位連長也比任何都清楚,愛國不是放在口邊的,也不是作秀給人家看的。你拿著國旗插嘴的時候心裏愛國好過你高高擎著國旗,心裏卻是羨慕人家國外有多好,整天尋思著怎麼出國拿綠卡。

“我就是讓那群老不死的給逼回來的,說是國家安危正受到威脅。就幾個狗日的雜種,也興風作浪。”馬連城把戲完的煙戳滅,然後裝回口袋裏,道,“一群跳梁小蚤。說吧,你知道多少,我正接手著這破事兒。”

慕容流年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嗯,地球確實是挺危險的。”

馬連城白了慕容流年一眼,道:“少給我打哈哈,有屁快放,沒事風緊扯呼,趕緊扯蛋。”

慕容流年稍微抬抬頭,也看見了正走過來的兩名穿著警衣的人民同誌正走過來。蹲得有點累,慕容流年幹脆坐了下來。

慕容流年也把煙頭裝到口袋裏,不過卻是往馬連城口袋裏塞,神色突然嚴肅起來,道:“狗日想在天安門裝炸彈。”

馬連城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卻是輕描淡寫道:“這就不出奇了,現在可是不少人巴不得我們出亂子。好了,正事說完了,說下你的那些破事吧。說說看,你接下來準備殺誰?”

慕容流年知道馬連城不著急,那就是有把握,於是便不再惦記著那事,道:“趙浮生。聽說和北京軍區關係不錯。”

馬連城搖搖頭,道:“你是準備打貓引老虎?貓和老虎畢竟是不同的,你得想清楚。這年輕人你不能動,現在他還欠缺火候,但是日後必然是過的棟梁。我也不怕老實和你說,這小子的背後可不是你所看到的那麼簡單。北京軍區或許未必幫他,但是他一死,估計這北京就真的要出亂子了。不過這不重要,最關鍵是他是個好家夥,我聽那群老不死的提起過他,也刻意留意過。就是嫩了點,總體上講還是好的,值得培養。在沒證明他沒有重複白家那孩子的路之前,你都不能動他。”

“我不敢保證,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亂殺人。”慕容流年不顧馬連城的錯愕,繼續說道,“這廝敢和俺搶女人,不知死活。不過幸虧老子最近心情不錯,不和他計較。慢慢玩,不著急。”說完後慕容流年看著馬連城,突然就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