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期待著吳天生這個主人家把台上那個囂張的家夥閉嘴的時候,吳天生卻是和他的秘書心菲走到一邊的角落裏坐了下來。吳天生的行為讓許多人感到不解,不過確定吳天生確實沒有出麵的意思,眾人隻能將焦點又放到台麵上,期待著瘋子的驚人言論。
慕容流年防佛是沒有看到吳天生似的,他自個搬來一張凳子,接著便一屁股坐了上去,看樣子是準備長篇大論做一番演講了。一雙時尚拖鞋搖搖晃晃,他的二郎腿也翹得足夠囂張,頗有電影《功夫》裏的第一高手的幾分姿態。慕容流年現在看起來要多拽有多拽,反正拽起來也不用交錢。鋒芒畢露得如此粗俗地慕容流年,在一些富翁看來卻不是驚豔,而是在懷疑這是哪一門的作秀。稍有不慎,慕容流年或許能一日之間將慕容家族的門麵丟個清光。
慕容流年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多,他不屑的環視了一周大多已經放下手中紅酒的眾人,道:“在場的有幾個**的騷娘們,知道你們身邊的畜生口袋裏有幾個錢?”
得罪一個男人往往比不上得罪一個女人可怕,慕容流年這次便證明了這個哲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抵得過慕容流年之前所有的言論,引起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反感。
原本美麗高貴的小姐不再姿態優雅,紳士而風度翩翩的男士也不再氣定神閑,他們在抗議這場聚會。原本一場上流社會的聚會,一瞬間成了鬧哄哄的街市。
難道這就是慕容流年所需要的效果?
在收到眾人質疑的眼神後,吳天生仍然是微微笑著,依然是沒有出麵的打算。
慕容流年不怕刺激眾人的心髒,他看著離主席台很近的一位女士,樣子紈絝,道:“騷娘們,告訴我,如果我的錢比那個畜生多十倍,你跟不跟我走?”
上流社會,特別是與金融掛鉤的人,通常都喜歡以金錢玩弄感情。所以慕容流年的這一手在場的很多人都不陌生,隻不過沒多少人敢如此公然的叫賣愛情。在這之前還是在場眾多男士一貫的手段,在這個時候卻被暴露了出來,而且被用在自己的身上,慕容流年這樣無疑是等同於煽了他們一記耳光。
那位女士冷著臉,一言不語,可是明眼人都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裸的憤怒。身為女士在這個時候還能顧及風度,她身邊的男伴卻是忍不住了。這個男人幾乎是忍不住吼了出來,道:“丫的是從哪裏跑出來的窮人,信不信爺能拿錢砸死你!”
人群裏不少人認出來這個放出狠話的男人,某知名銀行行長的兒子,確實有說這番狂話的資格。誰不知道銀行最擅長的本事就是,印刷鈔票。很多人在抱著旁觀的態度看慕容流年這個囂張過度的家夥怎麼下台,但願不會隻是一場純粹的鬧劇。對於上流社會的人而言,物質生活已經到位了,再貴的物質也能用金錢買得到,所以很多時候他們更需要的是一場熱鬧。而且,這熱鬧的主角並不屬於自己。
慕容流年卻是神定氣閑,道:“你老子是誰?”
“你他媽才老子是誰,他是銀行行長的兒子。你呢,你又是什麼新鮮蘿卜皮?”感覺被侮辱的女士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不過即使是這樣的時候她仍然是表現得高人一等。很顯然,這是一個與金錢和匹配的女人。
“銀行行長?世界上這麼多銀行行長都是他爹?怪不得你也就隻配得這個價,除了野種你還能傍什麼?”慕容流年的眉毛輕輕一挑,道,“我還真不信有人能用鈔票把我給砸死的,砸給我瞧瞧?”
“滾你媽個犢子!”高人一等的女士終於忍無可忍,她用力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那位某銀行行長的兒子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已經將珍珠項鏈給扔了出去。某銀行行長的兒子心在滴血,臉上卻依然是傲氣十足,他比任何都清楚那條珍珠項鏈價值八百萬人民幣。
慕容流年很輕鬆的就把項鏈給抓住了,在大多數人認為這個輕狂的家夥會不會將這串名貴的珍珠項鏈放到腳下狠狠地踩碎的時候,慕容流年卻是做了一個令在場所有人畢生難忘的動作。他把珍珠項鏈第一時間放回了兜裏,還不忘了拍一拍,想確定是不是真的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