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語有雲:是曰一葉一菩提,一事一哲理,一辯一新機,一笑一天地,一花一美麗,一沙一世界,也有,一滴一輩子。血緣便是如此。
許多人在自己的母親麵前,就會像長不大的孩子。在母親的眼裏孩子終究是孩子,在孩子的心裏母親也往往是唯一可以憩息的寧靜港灣。
慕容流年放下電話後,開心非常地走了過來,孩子氣的刮了刮小貓的鼻子,道:“小貓,見過媽媽嗎?”
小貓搖了搖頭,眼裏有著一抹哀傷,道:“爸爸說,媽媽去天堂了。”
慕容流年一愣,笑容轉為關愛,道:“是的,媽媽一定是在天堂看著小貓呢。小貓要健健康康快快樂樂,以後就一定能和媽媽在天堂相遇的。”
小貓認真的點頭,她從沒懷疑過慕容流年的話,事實上她從沒懷疑對她說這樣的話的人。慕容流年不是第一個給她講這樣的話的人,第一講的是她的爸爸。
慕容流年把小貓飽了過來,接著孩子氣的笑著,他道:“琪,今天我想喝兩口。”
安琪總是抵不過慕容流年的溫柔,於是慕容流年這家夥在中午的時候便有滋有味的喝上了二窩頭,桌麵上還少不了花生和送酒的臘味。慕容流年翹著二郎腿,那副姿態也頗像從田裏回家的老大爺喊媳婦溫酒的模樣。
慕容流年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很高興,喝的時候還逗小貓,結果小貓被這家夥灌了一滴二窩頭後便辣得舌頭發麻連連大聲呼氣。安琪嗔了慕容流年一眼,又把小貓抱了回去,不過小貓這丫頭卻是笑得很開心。
安琪道:“年,今天有什麼開心的事了?”
“一個美女就要來看我了。”慕容流年看起來有幾分醉意,今天竟然連安琪發怒都沒有發現。慕容流年把一粒花生丟進口裏,道,“小貓,明天我們一起接美女去。”
安琪哼了一聲,賭氣的沒去看慕容流年那得意的樣。
小貓眨閃著慧黠的眼睛,輕輕爬到慕容流年旁邊的凳子上,接著湊上慕容流年的耳朵,說悄悄話,道:“流年哥哥,琪姐姐生氣啦。”
慕容流年笑容燦爛望著安琪,道:“琪,我們也一起去。”
這家夥肯定是喝醉了!安琪恨恨的如是想到,接著抱起小貓,又哼了一聲便頭也不甩走回屋子裏去了。可惜慕容流年這家夥看起來像是真的醉了,就連安琪又哼了一次都沒聽見。
在吳氏大廈,吳天生的眉頭都幾乎擰成一塊了。讓慕容流年這麼一攪和,吳氏企業也頗有風雨壓城城欲摧的味道,而且來得比及時雨都還要快。上午才散場的聚會,回來後吳天生便聽到了心菲的緊急報告。如果吳天生和慕容流年是生意上的夥伴,不管有多要好,指不定這個時候都想敲一敲慕容流年的腦殼。慕容流年這個家夥就像是到妓院裏找婊子,完事了拍拍屁股便走人,連錢都不付。
慕容流年在下午的時候終於是慢悠悠的來到吳氏大廈,這次他和這裏的櫃台MM倒是沒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慕容流年倒是想,可惜他一問才知道原來今天人家輪休。
慕容流年無論去哪個地方,基本上都是一回生兩回熟,兩次以上的話便如入家門了。這次不管慕容流年穿著拖鞋多吧唧地拽,也不會有人刻意去看他,這多少讓慕容流年感覺無趣,心裏還是惦記著上次的櫃台MM。
慕容流年乘坐電梯直接來到八樓的時候,吳天生已經候在電梯門口。
對於慕容流年的裝扮,吳天生隻能是心裏羨慕,他道:“有資本巨鱷已經開始下手,初步估計是華爾街的職業人員。國內銀行也開始全麵拖滯慕容企業以及吳氏企業的資金調動,他們雖然沒有凍結的權力,但是就這樣也會讓我們吃盡苦頭。”
慕容流年無所謂道:“不著急,魚都還沒露麵,一樣的事情,我不想做第二遍。”
吳天生苦笑道:“流年,雖然我不知道你有多少籌碼,不過你這準備一網打盡的算盤是不是有點浮誇了。網雖然有,就怕魚太肥,我們網不住。最起碼,我們是不是應該向慕容企業轉達我們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