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
這個一樣擁有這悠遠曆史的都城,如今已經是典型的資本主義社會圈子。
在史冊上,這座都城一直屬於華夏。不過,如今,即使是身為中國人,有太多的人對台灣並不了解。一海之隔,便是一段至今仍未能鏈接上的歲月。
一個姿態懶散的男人走出台北的機場,抬頭淡淡看了一眼,便錯過的士,獨自一人走著。相對於機器,他更加信任自己的雙腳。
這個懶散的青年便是離開杭州來到台灣的慕容流年。獨自一人,沒有行囊。
在離開杭州的這一天,他沒有再去那些大街小巷,貝貝和殼殼已經有人照顧了。其他家庭貧困的人,慕容流年也暗中安排妥當。施舍一個人金錢,不如給予他希望,慕容流年便沒有直接給他們錢。而慕容流年相信,以後他們的生活應該會漸漸的好起來的。
在慕容流年登機前,秦語涵道:“要不要我給琪琪說一聲?”
慕容流年搖頭,不過他接著說的話確是暴露了這一趟台灣之行的目標:“我找得到她。”
華夏經濟聯盟雖然日薄西山,甚至是讓吳家女人納入囊中,不過作為核心四大門閥家族之一,宋家並沒有至於淪落到需要離開台灣。事實上,至今宋家仍然對台灣的經濟、政治界擁有著仍然是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四大家族,蔣、宋、孔陳,如今除卻蔣家,也隻有宋家仍算一大家族了。四大家族曾一度掌握這華夏的經濟、政治命脈,即使是遠逃台灣,依然是支撐起了台灣的天空。到了現在,四大家族已經風光不再,就連蔣介石的陵墓都曾被撤銷守護軍隊,這要是放在蔣介石剛到台灣之時是怎麼也無法想象的。可惜曆史終究過去,四大家族已經沒落是不爭的事實。
宋家雖然不見得依然能一言九鼎,不過能在與葉家男人一役中仍存有實力,足以可見它的根深蒂固。所以也怪不得宋琪琪高調,當時若不是身在大陸,她能更“囂張”。
想起宋琪琪這個有趣的女人,慕容流年也不禁嘴角微翹,一絲玩味。
獨自一人走在高速公路上,慕容流年神態顯得懶散而悠然。
最後慕容流年還是上了車,直達台北的大巴。倒不是他不想步行,隻不過對台灣他始終是陌生得很。更何況,他這次來台灣並不是觀光旅行的。
台北算是比較國際化的城市了,高樓林立,熱市繁華。重新由國民黨執政,台灣明顯一掃之前的頹勢呈現漸漸欣欣向榮之勢。這看似是執政黨的成績,不過若從根本來講又何曾不是大陸的原因。如今在台北的街頭,隨處可見從大陸過來的遊客,兩岸在08年開始又重新吹了和緩東風。
慕容流年對這些卻不感興趣,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今天有一場宴會。很隆重的一場Patty。
慕容流年從來都是不喜歡早到也不習慣遲到,他來到宴會酒店會場的時候,Patty也恰巧剛開始。台灣各界名流先後走進酒店,其中更有大陸有名的影視明星。慕容流年的臉上微微揚了個弧度,宋家果然不愧是四大門閥家族之一,而且是僅次於蔣家的家族。今天這場Patty的發起人便是宋家,慕容流年還知道,今晚宋琪琪會是主角。
門閥家族宋家高調亮相,欲為繼承人宋琪琪指婚。這一新聞,早已經不算是新鮮的新聞了。
慕容流年也想來當上門女婿?這就隻有他心裏才清楚了。
慕容流年並沒有邀請帖,不過他想混進去也不難。他的本事,遠不止殺人一種。至少,他便有迷惑女人的本事。這不,故意碰了一下剛準備走進酒店的一位金光閃閃的婦女,花言巧語幾句,便可以借這位婦女的麵子理所當然的進去了。
與女人玩遊戲,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進來會場後,慕容流年便找了個借口與那位金光閃閃的婦女分開了。那位婦女顯然也不會因為慕容流年嘴巴甜臉兒白,就放棄與別人交談的機會,所以兩人一會兒的曖昧結束得自然而然。這樣的遊戲,在上流社會很是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