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在我終於離開這個臭水塘之後,我就發出了這樣的一種聲音,因為一個人隻有在經曆了死亡、危險和恐怖的多重考驗之後,他才會更加感覺自由和生命的珍貴了。
在我順利地讓那些骷髏鬼給抬到這個泥潭的上方,終於脫離苦海的時候,白板哥和我擊掌慶祝,以示祝賀。
那些骷髏鬼和幹屍們,他們似乎對我也有了感情,一個個在泥潭裏朝著著我直招手,嘴裏都喊道:
“李銳,希望你有空了經常來咱們這個骷髏國轉轉,雖然曾經咱們之間有扒皮的誤會,但是,我們大家對你還是有感情的,希望你能夠記住我們!拜拜!”
……
人這個動物就是奇怪啊,剛才還是仇深似海,現在又好像是親兄弟一樣熱情,而且似乎有點戀戀不舍的架勢。
我站在泥潭邊上還,對泥潭裏麵的那些弟兄們高聲說道:
“弟兄們,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李銳今天離開了這兒,但是我一定會想大家的,隻要我還活著,隻要我能活著走出這個恐怖遊戲,我一定會回來看望大家的,謝謝你們對我幾天來的照顧,拜拜了!”
白板哥在一旁,忽然詩興大發,故意唱起了南斯拉夫的那首著名歌曲:
“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請把我埋在這深深的泥潭裏麵,啊朋友再見吧再見……”
白板哥的歌曲搞得大家都笑了起來,泥潭內外,大家一片歡聲笑語,就像從來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一樣。
我在大家的笑聲中,快步走到了毛蕨的跟前,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嘴裏連連道謝說:
“毛蕨,這次多虧了你演戲演得好,否則,我就會被這些家夥給活活的扒了皮的,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毛蕨不好意思地從我的手裏抽出他的手,竟然有點羞澀地說道:
“李銳,隻要你不要再踢我就行了!我一回憶起你踢我屁股的時候,我就會狠狠的罵你的!”
我開懷大笑,說道:
“哈哈,毛蕨你真是太幽默了,我太喜歡你了,你就是一個隱藏的很深的英雄,我太佩服你了!”
毛蕨說道:
“李銳,你就不要誇獎我了,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就是不經誇,你要是把我給搞到了天上去,到時候落下來可就麻煩了!”
白板哥送走了那些幹屍和骷髏鬼,然後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李銳,這麼多天了,你是不是沒有吃過一點東西?要不咱們再去烤幾條大蛔蟲去吃一吃,怎麼樣?”
我捂住自己的肚子,嘴裏喊道:
“你不要說還好,你這一說,我這才感覺到了肚子餓了,趕緊去,要不然我就要餓死了,哎喲呀,我就要餓死了!”
白板哥對毛蕨喊道:
“毛蕨老弟,這個還需要你來出馬,給咱們弄幾條大一點的蛔蟲來,咱們今天晚上就在這個泥潭邊上來個燒烤晚會行不行?”
毛蕨高興地說道:
“為了救李銳,我們在這個泥潭邊上也呆了幾個晚上了,這感情好,現在大家都安全了,何不美餐一頓呢?”
白板哥於是就催促道:
“那你還愣著幹嘛,趕緊去搞食物啊,我來把火給架旺盛了,來,李銳,你給我幫忙,來撿一些骨頭棒子吧!”
大家都高高興興地忙活了起來。
……
現在是滿坐皆歡,唯有一人對偶而泣,這個哭泣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那個該死的鬼同學——張成頓。
他現在被這個泥潭國給開除了,目前成了我們的俘虜,沒有了自由,也沒有了領導的地位,簡直就是一個誰也看不起的小醜。
我故意大不咧咧地走了過去,不說話,隻是瞅著這個有氣無力的老同學,看了足足有半點鍾,隻看得張成頓心裏有點發毛,於是就憋不住了,問我道:
“李銳,你這樣看著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你有啥吩咐就說吧,你看我現在連家都沒有了,怪可憐的!”
我依舊看著他,一言不發,隻是這樣看著這個小人,狠不能一口吃了他!
張成頓被我看得有點心裏發毛,於是就哆哆嗦嗦地小聲對我說:
“李銳,對不起啊,我也是受人之托,實在沒有辦法,才那樣對待你的,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計較我的一時糊塗。”
我這個氣啊,心裏想到,你剛才為啥不說這話,你這個家夥一直在這個泥潭裏麵折磨我,傷害我,搞得我差點被你給嚇死了,你這個殘忍好殺的東西,還有嘴臉來給我道歉嗎?我就算是殺死你也不為過的!
我狠狠地看著這個張成頓,用眼睛差點將他給殺死,張成頓肯定是看見了我眼裏的怒火,所以嚇得一直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