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人皮筏子(1 / 2)

我被毛蕨笑得有點莫名其妙,就趕緊問他道:

“你為何發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與其從這個暗黑的地下暗湖裏麵逃亡,為何不從天坑上麵跑出去呢?同樣都是出去,為何我們一定要選擇這一條危險之路呢?”

毛蕨說道:

“你李銳是不是認為自己就是比較聰明一點?其實,我告訴你,這個從那裏出去,根本就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你知道嗎?有幾個問題決定了我們隻能從這個暗湖裏麵逃離,別無選擇了!”

我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因為這個事情事關我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所以我必須要問個清楚,才能放心。

於是我繼續問毛蕨道:

“你說的是那幾個問題?為啥這幾個問題就決定我們必須走這一條路呢?我就不相信你的整個兒說法,知道嗎?”

毛蕨板著指頭,一一給我介紹道:

“第一個問題,就是首先我們沒有任何工具可以爬出這個水鬼的天坑,因為這個天坑的絕壁至少有五十幾米,我們徒手是無論如何也爬不上去的;第二,也就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個天坑外麵大概生活著十幾萬異常高大、而且極其凶殘的江南水鬼,”

我急忙叫停了毛蕨的介紹,然後問她道:

“我和白板哥兩個人,就是從這些江南水鬼的肚子裏,被直接排泄到這個天坑裏麵來的,是不是這樣的?”

毛蕨點點頭,說道:

“你認為你可以打敗那些巨大的,可以將你給活活吞下去的江南水鬼麼?他們的一根指頭就比你的大腿都要粗的,你認為我們爬上天坑,麵對這些巨大的怪物時候,你還能夠活命嗎?你說吧!”

我估計了一下子,隻好搖搖頭,然後說道:

“我估計咱們幾個絕對不是這些大型怪物的對手的,那你說的其它原因是什麼呢?我倒要聽一聽!”

毛蕨說道:

“這兩點難道還不夠嗎?你還想要聽什麼呢?”

我擺擺手,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是說有還幾個困難決定了我們隻能走水路,不能走旱路,我想聽聽其它的原因。”

毛蕨麵無表情地對我說道: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們是恐怖遊戲的參與者,所以如何出發和走哪一條路,不是你們自己決定的,而是遊戲設計者和遊戲監控者來決定的,這一點你到底明白還是不明白?”

我有點氣餒地說道:

“我當然是知道這一點了,但是,這個遊戲裏麵怎麼又出現一個遊戲監控者,他到底是一個啥角色呢?”

毛蕨還沒有說話,白板哥就開始說話了,他意味深長地對我說道:

“李銳,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個遊戲監控者就是咱們神州鬼國的領袖——也就是那個血咒家族,他們就是恐怖遊戲的監控者!”

毛蕨接著說道:

“遊戲設計者在設計完了這款恐怖遊戲之後,就可以不管後續的監管了,而是將監管的程序都交給了這個神州鬼國的血咒家族,所以,你們的命運間接地掌握在那個聯想巫婆,也就是遊戲設計者的手裏,但是,你們的性命卻直接地掌控在血咒家族的手裏!”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白板哥就插話道:

“李銳,這就是為啥我要一直支持,由你來當這個神州鬼國新領袖的目的,我就是一直希望有那麼一天,我們可以親自抓住這個血咒六,然後當麵終止這個該死的恐怖遊戲!關掉它的罪惡電門!解救受苦受難的人類和鬼族。”

……

我最後垂頭喪氣地說道:

“你們都別說了,你們的意思我懂,就是說我們隻能從這個湖怪的地盤上通過了,是不是?”

白板哥說道:

“舍此別無選擇,我們之能接受這些白色怪物的考驗了!”

我最後隻能表態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也就無話可說了,那你們就看著辦吧,需要我李銳如何協助渡過這個暗湖,我是義無反顧的了。”

白板哥一看我終於同意了,就急忙將大家召集到了那個水流湍急的暗湖入口處,然後異常嚴肅地說道:

“現在,咱們一共四個人,咱們要開一個渡過這個暗湖的戰前動員大會,雖然咱們人少,但是咱們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因為這樣我們就目標比較小,所以就可以趁著這些湖怪在睡覺的時候,悄悄地從他們的地盤上偷渡過去了,大家明白不明白?”

我們幾個都說,白板哥你就是這次渡過湖水的領導,你就大膽地安排我們吧,如何過去,你可以盡管吩咐,大家執行就是了!

白板哥猶豫了一下子,然後說道:

“在咱們四個人裏麵,隻有張成頓和毛蕨到過這個暗湖,而且還與那些湖怪打過交道,我和李銳是從來沒有到過這樣的地方,所以對這個暗湖裏麵的地形是根本不熟悉,所以我建議張成頓和毛蕨可以給我們先講一講,這樣我們也好有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