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毛蕨女士提了最後一個問題,我問她那些被淹死之後,然後變成湖怪的家夥,他們到底長的是如何一個模樣子呢?
毛蕨女士微微一笑,說道:
“你見過在地下黑暗的隧道裏麵爬行的那些鼴鼠了沒有?”
我立刻回答道:
“那是當然了,我不但見過那些鼴鼠,而且還吃過它們的肉,這些家夥的肉可好吃了,比那些牛羊肉都要好吃!”
毛蕨對我說道:
“李銳,你可以想象一下,將那些鼴鼠變成具有四肢和鋒利爪子的東西,然後將它們全身的毛都拔掉,弄成光禿禿的白色,然後將這些鼴鼠的身體增大好幾倍,此刻,這些鼴鼠就跟那些湖怪幾乎沒有啥區別了!”
毛蕨雖然有了這樣一個比喻,但是我還是沒有對這些白色的湖怪形成一個完整的形象,所以感覺到有點迷迷糊糊地說不不清楚。
我於是一個人嘀咕道:
“說不定我要是遇到一隻湖怪,還不認識他們的時候,就被這些家夥給撕碎成一片一片的肉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異常沉默的張成頓,卻突然跌吧跌吧地走到了我的跟前,對我獻媚般地微笑著說道:
“李銳,我告訴你,隻要你看見,那些嘴上都長著一些像吸盤一樣口器的鬼東西,你就要小心了,因為他們就是湖怪!”
“吸盤?”我聽得有些驚奇,繼續問道:
“怎麼,這些湖怪居然跟那些章魚一樣,還有吸盤存在?我現在對他們的形象,真是越來越模糊了!”
張成頓笑著說道:
“這些家夥的嘴上都進化出了有七條像觸須一樣的吸盤,他們可以利用這個像吸塵器一樣的吸盤,用來過濾湖水和沙子裏麵所有可以吃的東西。而且,這些吸盤上的觸須,還是很好的探測工具,用來彌補他們視力不好的缺點!”
我對吸盤並不感興趣,我隻對他們的牙齒和爪子比較感興趣,於是我繼續拷問這個我一直不太感冒的張成頓道:
“張成頓,我發現你還是那樣的囉裏囉嗦,說話說不到重點,我現在最關心的不是那些吸盤,而是他們的牙齒和爪子,是不是很鋒利的?”
張成頓麵露恐怖神色,說道:
“這是我見過的最鋒利的牙齒和爪子,你是知道的,那些地下海象的皮膚是很厚很厚的,可是,這些湖怪的牙齒和爪子。可以輕而易舉地將這些暗湖海象的厚皮膚給切割開來,就像是人類的切割機一樣高效,你說厲害不厲害?!”
……
雖然毛蕨和張成頓說了這樣好多,不知道是他們表達能力欠缺,還是我的理解能力不到位,反正是直到最後一刻,我也沒有搞清楚這個湖怪到底是一個啥樣子!
就在我還是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見白板哥一聲令下,說道:
“大家注意了!現在是子夜一點十分左右,我們就趁著這些湖怪剛好休息的時候,然後沿著腳下的這些灘塗地帶,迅速地穿越過這個湖的湖岸,最後到達那個地方!”
白板哥用手一指一個實際上根本看不見的目標,接著說道:
“就是北邊的那個暗湖出口,看見了沒有,那個隱隱約約有點光亮的地方!”
我差點將自己的脖子給拔斷了,但就是沒有看見那個所謂明亮的暗湖出口,我心裏別提多沮喪了,我估計我這輩子可能也找不到那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暗湖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