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我有些害怕的時候,張成頓繼續說第二個問題道:
“但是,今天就有一個非常奇異的事情,那些鱷魚和食人魚,甚至是灘塗小動物,比如螃蟹啥的,竟然都不見了,你說怪不怪?”
我看了一會兒那個黑色的湖水,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就是,那些鱷魚和食人魚,它們到底去了那裏呢?這是有一些奇怪啊!”
張成頓這才嘿嘿一笑,然後繼續沿著這個黑色湖水,一直朝前麵巡查了過去,直到在另一個地方跟那個做著同樣事情的白板哥彙合。
這兩個人將頭抵在了一起,小聲嘀咕了一會兒,然後才轉身回來,走到了我的跟前,又招呼過來了毛蕨女士,然後召開了一個奇怪的灘塗大會。
……
白板哥先做主旨發言,他說道:
“經過我和張成頓的仔細勘探,我們發現了一個異乎尋常的情況,那就是這個灘塗黑樹林裏麵是很不正常的,所以我們需要更進一步的探查一下這裏!”
張成頓接著發言道:
“白板哥說的沒錯,這個地方是有些邪乎,平時這個黑水裏麵到處是生物和動物,但是今天卻沒有了一個活著的東西,你們說是不是有些不同尋常!”
我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你們有話就說,不要囉裏囉嗦的,你看這兒天色已晚,所以你們就不要再囉嗦了,有啥不對勁的地方,你們趕緊說吧!”
毛蕨似乎好像也沒有發現有啥異常的,因此她也有點疑惑,說道:
“沒有啊,我啥也沒有發現,這兒就是一個灘塗地帶,沒有啥可疑的地方,咱們還是趕緊計劃如何離開這個地方吧!”
白板哥擺擺手,然後說道:
“咱們現在看來是離開不了這個地方了,因為這個黑樹林周圍都是陷阱!我們想要離開比登天還難!”
我和毛蕨一聽,都吃驚地差點跳了起來,都異口同聲地問白板哥道:
“你說的是真實的?我們怎麼沒有發現,那裏有陷阱?不會吧!”
張成頓一臉嚴肅,白板哥繼續分析道:
“本來,這個黑水湖裏不是這樣的安靜的,據我所知,這個地下暗湖裏麵至少有幾十種生物,比如黑水魚,黑色鱷魚和食人魚,還有無數螃蟹和灘塗跳蛙,當然還有灘塗魚等等等等,可是就聽見比較奇怪,這些東西都不見了!”
我立刻反駁道:
“這有啥奇怪的,也許天快要黑了,這些生物都去休息了,是不是?”
我衝著毛蕨說道,意思是想要她支持我一下子,可是這個毛人國女人居然將頭扭到了一邊去了,好像是故意不理我。
白板哥對我說道:
“李銳,你有啥意見可以等到我說完了再說,不要打斷我的思路行不行?我還有第二個可疑的地方,就是這些湖怪今天的行為有些反常!”
毛蕨這會兒才說話道:
“白板哥,你說得對,這些白色怪物平時要是看見有我們這樣的人過來,他們會瘋了一般的來追殺我們的,但是,”
白板哥接過毛蕨的話,說道:
“但是,他們這些家夥竟然按兵不動,一點兒都不著急,我看這裏麵是有些玄機的,是不是?你們說一說。”
張成頓立刻表態道:
“既然事情是這樣的了,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主動出擊,仔細地檢查所有的黑樹林死角,看有沒有啥不正常的地方!”
“對!”白板哥拍板道:
“張成頓說的對,咱們要立刻出擊,檢查各個可疑的地方,看能不能發現那些早就給咱們準備好的陷阱!”
……
經過白板哥這樣一分析,我也是心裏害怕了,因為我似乎也感覺到了這兒的危險所在,感覺到了這個地方的陰森恐怖,
於是,我急忙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們還等啥啊?趕緊出動,去檢查去!”
白板哥點點頭,說道:
“大家兵分兩路,一路由我和李銳去檢查,去西邊,一路由張成頓和毛蕨去檢查,去東邊,半個小時後再在這裏集合,不見不散,注意安全,現在出發!”
命令一下,毛蕨和張成頓就朝著東邊跑去了,我和白板哥沿著西邊的黑樹林,一直衝著灘塗地的中心地帶走了進去。
到處都是盤根錯節的樹木和樹枝,因為潮水還沒有漲上來,所以這些一直侵泡在水裏的黑樹林現在都露出了水麵,看起來就像是恐怖電影裏麵的女巫基地一樣可怕。
我用手攀爬著那些露出水麵的樹幹,然後繞開那些布滿灘塗地上的樹根,艱難地向前前進著。
白板哥就在我的前麵,他一邊走一邊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