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頓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為啥這些人類成員,都要被那些看不見的巫婆所詛咒呢?難道他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毛蕨說道:
“你說的不對,其實沒有一個人犯錯,這個宇宙裏麵,從小處看來,那個動作似乎是一個錯誤,但從大處和長遠,以及宏觀來看,那個動作又不是一個錯誤,所以說,沒有人犯錯,犯錯隻是一個虛偽的代名詞,這就是宇宙通理!”
張成頓聽得一頭雨水,沒有明白這個毛蕨說了一個啥話,隻感覺是一個無法理解的彎彎繞。
毛蕨沒有想到這個張成頓是這樣的愚笨,於是她就隻能又說道:
“我說的意思就是,人類成員,其實每一個人他們都沒有犯錯,所以無所謂懲罰和不懲罰,存在的隻是一種循環,就是恐怖遊戲的循環,而且,這種恐怖遊戲需要每一個人來參加,並且每一個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參加。”
張成頓點點頭,終於有一些明白,於是就說道:
“我明白了,你說的意思是不管是一個啥人,他都要被投入這個恐怖遊戲裏麵,來體驗這個永久的詛咒,然而,最可悲的是,這些參加了這個殘忍的恐怖遊戲的人,還以為他們所進行的事情是所謂的生活呢,我說的對不對?”
毛蕨點點頭,看起來對張成頓的理解還是比較滿意的,張成頓似乎是受到了這個毛人國女士的鼓舞,說話也開始厲害了起來。
張成頓站起身來,在那個灘塗地上走了幾圈,然後才對著毛蕨說道:
“經過你這樣一說,我就終於明白了,為啥那些人類的小孩在一出生的時候,就要哇哇地哭,而那些孤魂野鬼的孩子,他們在出生的時候,卻是笑著落地的。”
毛蕨說道:
“你理解的越來越到位了,就是這個意思,人類的小孩,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要嚐試這些恐怖遊戲裏麵的各種刑具了,所以要哭,要悲傷難過;而那些鬼類的孩子,他們知道他們要學習如何使用這些恐怖刑具了,所以要笑,要開心無比!”
張成頓聽得幾乎要跳起來了,他差點喊叫了出來:
“按照你這樣一說,我的老天,看來在這個世界上,人類的地位似乎要遠遠低於我們鬼族的了?!在以前,我還一直認為人類是一個比鬼魂要高貴的智慧生命呢!”
毛蕨嘿嘿一笑,然後才說道:
“現在你理解了吧,你不要光看表麵,要看本質,人類的本質就是不停地在一個遊戲怪圈裏麵轉來轉去,然後永遠轉不出去!”
張成頓哈哈大笑,然後低聲對毛蕨女士一個人說道:
“看來這個人類也是一個宇宙總遊戲的受害人,所以他們比我們鬼族還要悲慘和被動,哎,可憐的人類啊!”
……
白板哥聽得直皺眉頭,我聽得忍無可忍,於是我就立刻走到了那個張成頓的背後,使勁踢了這個二百五幹屍幾腳,然後罵道:
“你看你這個骨頭人,你是不是最喜歡聽到人類受罪的事情了?!你看把你這個骷髏鬼給高興的,幾乎就要尿褲子了!起來!該死的幹屍,我寧肯做一個被恐怖遊戲折磨的體無完膚的人,也不願意做一個骷髏鬼,你知道這是為啥嗎?”
這個愚蠢的張成頓,他實在是一個一點也不很知趣的家夥,此時此刻,他應該早就聽出來我們的不滿意了,所以應該趕緊離開,可是,這個沒有眼色的家夥,居然恬不知恥地又問我道:
“李銳,你說為啥你們都不願意做一個骷髏鬼呢?”
我現在甚至是一些哭笑不得的架勢了。我真沒有想到,我李銳最後竟然會跟這樣的一個幹屍相處,這簡直真的就是一種恐怖折磨,難道這也是一種恐怖遊戲裏麵預設好的一種酷刑麼?是讓一個蠢貨來一直折磨一個比較聰明的人嗎?
我最後還是大聲對這個蠢貨說道: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骷髏鬼沒皮沒臉,所以人們才不願意做一個骷髏鬼,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
張成頓被我給了一頓,隻好加緊了嘴巴不說話了,但是,這個家夥好像還沒有那個停下來的意思,居然又朝著那個毛蕨走了過去,想要繼續跟這個女人聊天。
我不由心頭火起,於是立刻跑了過去,作勢又要踢幾腳那個張成頓,但是我最後還是忍住了,隻是在嘴裏說道:
“你看現在都是啥時候了,你還敢在這裏胡說話,走,趕緊幹活去!”
白板哥也在灘塗地的另一邊喊道:
“唉,你們不要吵了,趕緊過來,咱們商量一下,看怎麼辦?是不是應該這樣辦才好,還是那樣辦才好?”
……
我急忙拉了毛蕨一把,說道:
“你就不要跟這個話嘮鬼再說話了,現在趕緊去白板哥那裏,看看他要給咱們分配戰鬥任務,趕緊過去吧!”
張成頓一看我們都開會了,趕緊跌吧跌吧地也跑了過來,然後跟我們三個人坐在了一起,隻等著白板哥安排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