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要說,人這個動物就是邪乎,他師爺要是一直硬到底,我李銳或許還真是人為師爺是一條響當當的漢子,所以就會手下留情的。
可是,這個家夥原來是一個孬種,你看他那個屁模樣兒,我這還沒有拿大石頭砸他呢,他就被嚇尿了。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東西,沒有一點骨氣,在自己折磨別人的時候,唯恐不狠毒,但是,當自己被別人折磨的時候,就嚇成這個樣子了。
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膿包!
對付這樣的家夥,我李銳還能手下留情麼?絕對不能,我就是要讓他看一看,自己在順風的時候,要為自己多積德行善的,否則,一旦被別人抓住,就會死得很難看的,你師爺就是這個例子。
我一手提著師爺的腿子,一手拿起那塊大石頭,在師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之中,我就哢嚓一聲打斷了他的腿子!
可是,我低頭一看,我靠!我手裏的那塊石頭居然被搞碎了,可是師爺的腿子居然完好無損。
我再抬頭一看,我的奶奶的,原來是那個張成頓,他手裏也提著一塊石頭,正站在原地瞪著眼睛看著我。
陰風冷雨之中,我驚恐萬分的瞅著張成頓,然後壓低了聲音問道:
“張成頓,你為啥要阻撓我啊?為啥不讓我打死這個家夥?!為啥?你是不是又叛變了,你說,是不是?!”
……
原來,我閉著眼睛砸下去的那一石塊,竟然被張成頓給悄悄地化解了,因為這個家夥手裏拿著一塊更大的石頭守在那裏,就等著幫助這個師爺呢。
我像一隻狼一樣盯住這個張成頓,然後狠狠地問他道:
“張成頓,你告訴我,那個白板哥到底為你說了些啥話,你就這樣叛變了?你是不是一個豬腦子啊?”
張成頓說道:
“李銳,我覺得白板哥是對的,咱們不能再這樣相互殘殺了,咱們要同心協力,共渡難關,然後順利逃離這個暗湖地帶!”
我翻臉罵道:
“去你奶奶的!張成頓,你不要聽那個白板哥的話,這個家夥他就不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太監,太監的話你也相信啊?”
張成頓用身體擋住我的去路,然後說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一個男人,誰說的有道理,我就聽誰的!就這樣簡單,沒有其他的任何理由!”
我看來是說服不了這個張成頓了,於是我一擺手,對張成頓說道:
“張成頓,既然你要跟隨白板哥,那咱們兩個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讓開,我來處理了這個師爺,再回頭跟那個白板哥算賬!”
張成頓一動不動,繼續擋住我的路,大概要死死保護這個師爺了。
我心裏殺氣頓生,於是就一言不發的獨自離開了,張成頓和師爺都鬆了一口氣,以為我放棄了。
可是,他們那裏知道,我是要更加堅定地搞死他們了,所以我悄悄地來到了那堆火跟前,從地上拾起一個大火把,然後就轉身離開,直接朝著張成頓和師爺就過去了!
我的目的就是要燒死這個師爺,如果張成頓敢上來阻攔的話,我就將他也一塊兒給燒死了的。
我提著火把就走了過去,然後打算開始燒那個躺在地上的師爺了。
我拿起火把,用一種極其壞的方式,就是將那個火把伸進這個師爺的嘴巴裏麵的方式,來燒死他!
……
就在我打算將火把伸進師爺大張著的嘴巴的一刹那間,我就感覺眼前有一個身影晃動了一下,然後我就覺得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照著我的屁股上就是一腳,直踢的我當場來了一個滾路,咕嚕嚕地就在灘塗地上滾出去了好遠好遠。
我被這一腳踢得有些昏頭轉向,等到我起身一看,我靠!這個踢我的人不是別人,原來就是那個毛人國公主毛蕨。
這一腳她可踢得夠狠的了,踢完之後,這個毛人國女人還在嘴裏鼓鼓囊囊地說道:
“李銳,你也太過分了,你居然要燒死這個師爺,你知道我們還希望他來為咱們做點事情哩!”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自尊心受到了無比厲害的打擊,我憋著一股子氣,突然嚎叫著就衝向了那個正在看我的毛蕨。
我的氣勢震懾住了張成頓和白板哥,他們都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看著我直接飛也似的靠近了那個毛蕨。
因為我的手裏沒有武器,所以我隻好用那隻火把來對付這個毛蕨了,我隻是想要拿火把抽打她幾下子,算是教訓教訓她了。
我其實沒有想著要燒死她,因為這個我已經折磨了一會兒師爺,氣其實也基本上消了,所以我現在不打算來弄死誰了,我隻是想嚇唬嚇唬這個毛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