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嚴厲斥責下,毛蕨和白板哥都不說話了,我知道要趁火打鐵,於是就急忙對他們兩個說道:
“你們既然同意了,那還不趕緊行動,把這個暗道給堵上!還愣著幹嘛?快,你看有一隻湖怪就要進來了!”
所以他們不聽我的話,就立刻導致了一場危機!有一隻湖怪,他在那些貓頭鷹的叫聲指引下,竟然越過了那個拚命往回來奔跑的師爺,率先進到了地坑裏麵。
我們三個就在那個地坑下麵的暗道裏麵,準備拿一些泥土把那個暗道的洞口給堵死,可是因為這兩個家夥,就是毛蕨和白板哥為了師爺進來,給耽擱了一會兒,所以就讓那兩個白色湖怪裏麵的一個趁機鑽到了暗道裏麵來了!
說實話,這可是一個要命的事情,一隻湖怪,單從他的力氣和爪子上麵來說,我們幾個,包括白板哥和毛蕨,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那個湖怪一下子就鑽到了暗道的最裏麵,然後截住了我們的退路,用鋒利的爪子勾住暗道的四周,然後疵牙咧嘴地對我們三個狠狠得叫著。
毛蕨還自以為是,認為她們毛人國經常獵殺這些湖怪,所以沒有將這隻湖怪給放在眼裏,所以就大不咧咧地衝了過去,打算生擒這個闖入暗道的湖怪。
那個湖怪一聽我們人多,所以他不敢輕易出動,隻是在那裏呼呼地嘯叫著,就跟那些蛔蟲,也就是我和白板哥在巨水鬼的肚子裏遇到的那些大蛔蟲一般,嘴裏發出一種嘯叫聲,聽起來非常刺耳。
毛蕨在還有最後幾步的時候,突然猛地撲向了那個湖怪,我心裏當即咯噔一下子,心想,完了,完了!毛蕨看來凶多吉少。
果然,在一陣子塵土飛揚之後,我就發現,那個撲上去的毛蕨早就不見了,我覺得有些奇怪,張開眼睛一看。
我的老天!那個毛蕨居然被那隻湖怪給一下子扔到了身後七八米處,躺在暗道地上好像是斷氣了一樣!
我和白板哥麵麵相覷,感覺大事不好,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隻闖進來的湖怪了,真是一個大麻煩啊!
可是,現在我還要操心外麵的事情,這個暗道的口子沒有被堵上,一旦那些進入地坑裏麵的湖怪都沿著這個暗道進入到暗道內部,這咱們的所有計劃不是就徹底完蛋了嗎?這可怎麼辦啊?!
我正在著急上火,隻見那個白板哥突然湊到了我的跟前,低聲對我說道:
“李銳,現在情況危急,要不咱們兩個兵分兩路,你來堵上暗道入口,並且負責點火,我來對付這隻湖怪怎麼樣?”
我一邊觀察著這隻湖怪,一邊對白板哥小聲說道:
“你那不是去送死嗎?你沒有看見毛蕨的下場啊?這些湖怪力氣可大了,你那裏是他的對手,所以咱們最好不要去招若他,隻搞好堵上暗道的工作就可以了!”
白板哥很氣,對我說道:
“李銳,你簡直太他媽的幼稚了!你以為這隻湖怪,他會眼睜睜地看著咱們堵上暗道嗎?不可能,他絕對不會讓咱們堵上暗道的!”
我瞅著那隻湖怪問白板哥道:
“為啥啊?為啥他不讓咱們堵上暗道呢?不會吧?!”
白板哥罵我道:
“你這個傻子,你知道這些家夥是啥嘛?他們之前就是人,隻不過是有些變異了的人,不是那些智商不高的動物,你的明白?!”
我苦笑著說道:
“白板哥,我知道他們一起是人,可是現在我是沒有辦法啊!你一個人對付不了這個鬼東西,我該怎麼辦呢?”
白板哥大聲說道:
“李銳,我有一個辦法,估計可以抵擋一會兒,所以你不要管了,你隻管堵暗道口和點火!怎麼樣?”
此時此刻,沒有其他的幫手,我能怎麼辦呢?所以我隻有服從白板哥的指揮,讓他一個人去麵對那隻凶殘的怪物了。
……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隻是一個人完全往前衝去,手裏拿著一把和好的泥土,還好,這些泥巴沒有徹底幹透,所以我就一把一把地往上堵,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堵上這個暗道入口,不要讓後麵的那些湖怪衝進來。
幸虧咱們幾個之前已經把這個暗道給堵上一半了,所以我三下五除二,就將那剩下的半個堵口給用泥巴給堵上了。
在我最後將一把泥巴給塞進那個最後的洞口之時,我就感覺自己聽到了外麵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喊道:
“李銳,你這個騙子!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嗎?!”
“你小子不得好死!你欺騙了我!你不得好死!”
我一聽就知道這個聲音是那個師爺的,他在暗道外麵罵我,於是我隻能在自己的嘴裏道歉著說道:
“師爺,我李銳實在是對不起你老人家了,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誰讓你速度這樣慢呢?這你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