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白板哥在暗道裏麵拚命地爬著往張成頓那裏去,狡猾的師爺他就在那個暗道上麵的灘塗地上,帶領著那些湖怪,用那些叉子使勁地往下插著!
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威脅,因為這個師爺他竟然發現了我們的地下行蹤,這一點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原來,我們是在地下暗道裏麵,所以根本不知道地上的情況,可是師爺在地上,所以他看得非常那個清楚:
一條彎彎曲曲的地下暗道的軌跡,就非常清楚地呈現在那些灘塗地上,而且這個暗道的走向一直通往了暗湖的出湖口那裏去了。
這簡直是一個災難,因為我們之前一點都沒有了解到,我們雖然灘塗地的下麵挖開了一條長長的暗道,可是由於灘塗地表麵非常鬆軟,所以灘塗地地表已經塌陷了下去了,表麵上看起來,暗道的軌跡就很清楚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實際上就是像那些鼴鼠一樣,師爺就像是撲殺鼴鼠的那些獵人一般,他們隻是用叉子,從地麵上就可以將我們統統插死的!
……
這些湖怪從暗道的兩頭開始堵住,然後從兩麵往中間一直插過來,這樣的話,這個插法就像是排除法,被插過的地方就算是沒有我們的身影了,那些剩下的地方他們就會拚命地去插了!
我們遲早會被他們給插住的。
我和白板哥從地下暗道裏麵往張成頓那裏運動,可是沒有走上幾步,頭頂上就哢嚓哢嚓地落下來好多魚叉,差點就把我和白板哥給插住了。
白板哥說道:
“李銳,這樣看來不行啊,這樣要是被那個師爺給插住了,咱們兩個可都就沒命了,不行咱們等一等,看他們插過去了之後,咱們再跑也來得及啊!”
我也無可奈何地說道:
“白板哥,現在隻能是這樣了,咱們兩個就等一等,等到他們插完了前麵的那一截,我們就趕緊跑過去!”
就這樣,我們兩個就傻呆呆地隨著脖子留在了一個地方不敢動,直到那些叉子都插過前頭的一段暗道後,我們就猛地衝刺過去。
一直就保持著這種衝刺,我們兩個好不容易到達了第三個暗道口上,就發現頭上突然有好多叉子從土裏麵插了下來。
我急忙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趕緊趴下去,你沒有看見頭頂上的叉子嗎?趕緊趴下,要不然就要給戳著了,看著這裏,趕緊躲開!”
我光顧著喊白板哥了,沒成想突然就感覺後背上一個冰涼,艱難地回頭一看,我的天哪!一個魚叉剛好插到了我的後背上!
因為暗道到灘塗地上麵的距離不是太遠,由於暗道頂部有好多縫隙,所以我甚至能聽見那些湖怪大呼小叫的聲音:
“師爺,黑牛首領,你們快來啊!我插住了一個,我插住了一個!趕緊來幫我,拋開這裏的土,逮住他!”
白板哥一看情況危急,就立刻跳了過來,一把抓住那個魚叉,就從我的後背上往下扒拉,可是咱們是知道的,這些湖怪力氣很大,所以白板哥一個人是拔不下來那個魚叉的。
我眼看不行了,因為我感覺師爺帶著人已經開始從上麵挖土了,估計沒有幾分鍾,我就會被他們從地下給挖出來的。
……
我眼看沒轍了,白板哥突然在不遠處說道:
“李銳,你趕緊底下頭,然後盡量蹲在地上,最好是爬在地上,這樣我就好給你拔開叉子了!”
我一邊答應,一邊說道:
“白板哥,我就爬在地上,你這樣也好給我取出身上的那個魚叉,我爬下了!”
我忍住疼痛,立刻俯下了身子,最後四體著地,爬在了那個暗道裏麵的地上,覺得那個叉子距離自己好像是遠了許多了。
上麵的那個湖怪,就是僥幸插住我的那個湖怪,他突然感覺手下已鬆動,就發現自己的魚叉已經搞不上勁道了,於是就喊道:
“有沒有長一點的叉子,快給我,他要跑掉了,快快快!”
好在這些湖怪在上麵的講話被我和白板哥聽得清清楚楚的,所以白板哥加快了速度,一把就把那個魚叉從我身上給扒拉開了,我重新獲得了自由,哪敢再耽擱,就是拚命地往張成頓那裏爬去。
我們不敢站起來,隻好在暗道裏麵爬行,我在前麵爬,白板哥在後麵爬,我們兩個就這樣極其狼狽地往前挪動著。
……
我估計是這些湖怪換上了更長的魚叉,所以他們又開始追著我們兩個人的屁股後麵,又開始猛烈地插了起來。
這樣,一種比較奇怪的競賽就在這個地上和地下開始了,那些湖怪拿著叉子拚命地往下插著,我和白板哥就趴在地上,往暗道裏麵拚命的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