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常慘烈的叫聲中,那幾百名毛人就把那幾隻湖怪小子給分食幹淨了,然後很快就將目光轉移到了我和白板哥的身上來了。
看著青石板上麵的那一堆血肉模糊的碎骨頭渣滓,我心裏嚇得直跳,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些食人惡魔。
我回頭一看,那個白板哥看來是沒有被生死考驗過,所以嚇得比我更加厲害,差不多就要出溜到地上去了。
有幾個毛人瞅著我們,好像是在談論我和白板哥一樣,這幾個家夥談論了一會兒,這才走了過來,然後把我們兩個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這才點點頭。
我和白板哥不知道這些家夥是啥意思,但感覺不是啥好事情,所以就隻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毛人,不知道他們要玩啥花樣。
白板哥對我悄悄地說道:
“李銳,你看這些家夥到底想要幹啥?我怎麼感覺,他們看咱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啊?!是不是想要直接殺了我們?”
我也搞不清他們要對我們幹啥,所以就回答道:
“白板哥,你問我我去問誰啊?這些毛人說的啥話咱們又聽不清楚,這語言上交流有著障礙,這可怎麼辦?!急死人了!”
白板哥觀察了一下四周,突然對我說道:
“李銳,我覺得他們毛人國應該是有一個翻譯的,因為那個毛蕨的普通話說的那樣好,我估計這兒肯定是有會說人話的。”
我嘿嘿冷笑著,然後對白板哥說道:
“就算是有會說漢語的,那又有何用呢?你沒有看見嗎,這些鬼東西他們竟然這樣處死了那些湖怪,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食人族,咱們兩個能幸免於難嗎?”
白板哥回答道:
“我估計是不會的,看來咱們沒有那個毛蕨陪著,是一個比較大的失誤啊!這個家夥現在恐怕被那個師爺給控製了,我們可怎麼辦?!”
我看了一眼那些毛人,突然就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注意了,你的後麵有人,他們抬著一個大東西擺在了你的屁股後麵,你千萬要小心的了!”
白板哥被我給嚇得,全身都在哆嗦,他急忙一回頭,就發現自己的背後不知道何時又多了一口大缸!
……
那些毛人從樹林裏麵搬來了一些做好的木頭棒子,看來是要架起一堆火了,他們在那口大缸裏麵倒上了一些性質不明的液體,倒了滿滿的一缸,然後就擺放在了那裏。
我用嘴巴朝著那個大缸努努嘴吧,然後對白板哥小聲說道:
“白板哥,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這些毛人他們好像是煮熟了咱們吃的,你看見那口大缸了沒有?”
白板哥嚇得直皺眉,對我說道:
“李銳,我這輩子就害怕的是這些酷刑,所以就算是自殺了,也不願意讓這些食人魔給折騰啊,李銳,不行你殺了我吧!”
我故意嚇唬白板哥道:
“其實,這個蒸煮是不疼的,比起那個扒皮和淩遲處死,要好的多了,這水就像是溫水煮青蛙,慢慢地你就會失去知覺的,所以一點不痛。”
白板哥驚奇地問我道:
“真的嗎?這個水煮的酷刑真的是不疼嗎,如果這個酷刑真的不疼,那我可就高興了,好了,酷刑你就就快些來吧,我不怕的!”
我看著這個白板哥膽小的樣子,就覺得他真逗,於是就又對他說道:
“白板哥,你要仔細看一看你身後的那口大缸裏麵裝的是啥東西,這個可能是水,但也可能是油,可能是瀝青啥的。”
白板哥瞪大了眼睛,然後說道:
“李銳,你可不要嚇唬我,我有心髒病的,死真的這麼難嗎?他們要用油來榨幹我們嗎?這是不是有些太不人道了!”
我嘿嘿一笑,說道:
“白板哥,你不會知道的,這個油缸裏麵被炸死是很痛苦地,反而是那個水裏麵倒是不怎樣難受,不過我覺得你身後的缸裏麵放的是油啊!”
……
就在我和白板哥兩個人正在探討這個大缸裏麵是啥的時候,隻見那些毛人都一個一個地跑到了那堆火旁邊,然後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圈子,竟然跳起來舞蹈來了。
那堆火被他們搞得很旺盛很旺盛的,但是天色並不晚,這些家夥就開始搞起了他們毛人國的夜晚篝火晚會了。
那個大缸並沒有被架在火堆上,所以我和白板哥的心又稍微高興了一些,因為看起來他們不打算把我們兩個給活活地煮熟,然後吃了。
可是,噩耗還是對著我們兩個來了,雖然這些毛人不把我們蒸煮了,可是他們好像是要燒烤我們兩個了。
一個就像是烤全羊一樣的刑具,突然就擺在了我們兩個俘虜的麵前了,那是一個梯子一般的鐵架子,鐵架子看起來血跡斑斑,上麵還有油水,而且黑乎乎的,好像是烤過好多俘虜了一樣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