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最害怕的就是當這個鬼國領袖的事情,現在我對這個話題過敏,隻要誰一說,我就是上麵這個反應。
你說這個怪不怪?!
所以,我急忙說道:
“別逼我,我根本沒有當領導的從才能,你們可不要把我給推到前麵去,我還是做一個小人物算了!你們要是逼我的話,我就離開這個神州鬼國,永遠再不會回來了,你們相信不相信?!”
蔣南天一聽此話,就突然臉色大變,我都感覺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是抽風一樣痛苦,而且他的那張臉色蠟黃蠟黃的,心髒激動的跳著。
蔣南天顫抖著對我說道:
“李銳,不!是太子,太子,我們受了好多罪,我們的目的幾乎是為了你啊!你可不要讓我們失望,現在鬼國大亂,我們就需要你這樣的人出麵統一啊!”
我他媽的就是倒黴,感覺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什麼填著,堵住了,死死拚命壓住著,呼吸急促,幾乎是緊張地連氣也不能吐出來了。
半天之後,我才恢複過來,我對蔣南天說道:
“你再不要說了,我已經受過刺激了,你現在隻要一說鬼國領袖的事情,我就過敏病犯了,你們不要再說了好不好?!我受不了!我快要瘋了!”
蔣南天被我一說,驚慌得有些就像是那個秋天的寒蟬一般,突然失聲,隻是用手指著我,哼哼唧唧說不出話來了。
那個白板哥的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也是從蔣南天那裏轉到我這兒,又從我這兒轉到結結巴巴的蔣南天那裏,自己也是緊張得腦門上盡是虛汗,用手一刻不停地拚命抹著腦門子,也是幾乎不會說話了。
過了半天,白板哥才說道:
“李銳,不是吧,我聽見你說過,你要帶領我們跟那個血咒家族幹一幹的,你怎麼會這樣說話不算數呢?!”
我看著這個病夫,然後對他問道:
“白板哥,你有人手嗎?你有武器嗎?你有功夫嗎?這三個你都沒有,那你還幹個屁,就好好地待著吧!你丫是能跟那個血咒打仗的話,三歲小孩都能鬥過血咒家族了!”
白板哥聞聽,就立刻大怒道:
“李銳,你是要說話算數的了,你如果說不當這個領導,我也就不會來這個鬼國了,本來我也就夠倒黴的了,你還這樣欺騙人!”
我啞然失笑著說道:
“就你們這些人,我靠!咱們一個個跟病夫一般,手無縛雞之力,我跟你們,去跟血咒家族惡鬥,這不是笑話嗎,咱們不是血咒的對手!”
也是就在此刻,我看見有一輪灰白色的太陽,它就鑲嵌在同樣灰白色得到鬼國天空裏麵,發出白花花的亮光照著我們幾個渺小的家夥,看起來很是滑稽。
蔣南天的嘴唇一直在拚命哆嗦著,好像大概有好多話要說出來的,但是,他最後還是沒有說一句話,兩個眼睛變得毫無光亮了!
白板哥一直低著頭,好像是很痛苦樣子,他生來就不是一個打仗的人,可是他卻一心想要出名和成功,那有這樣的事情啊?!
所以我最後還是對他們幾個說道:
“你們就不要做夢了,該幹啥幹啥去吧,推翻血咒家族想都不要想了,趕緊散了吧,都忙別的去吧!”
可是他們還是不死心,依舊不依不饒,努力對我做思想工作,可還是沒有用的,我不會同意他們兩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