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哥,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已經經受不起你的這樣開玩笑,我的心髒可不好!”
白板哥看著枯樹鬼執法,又是賭咒,又是發誓,接著就對他又描述了一遍,還說自己差點也被蔣南天和他女兒給發現了。
枯樹鬼聽得直搖頭,最後才說道:
“我早就發現這個蔣南天他不對勁,可是我還沒有料到,他們父女居然有這樣厲害的野心,想要霸占整個神州鬼國,簡直是豈有此理!”
白板哥說道:
“這個還不算啥,他們父女兩個要把整個神州鬼國都要給兼並了,甚至於他們母女要跟那個聯想巫婆鬥一鬥,你說他們兩個厲害不厲害?!”
枯樹鬼隻有搖頭的份了,他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我沒有想到,他的女兒也是這樣厲害,她是一個女鬼,她怎麼會有如此偉大的報複呢?!她是不是想要當那個大宇宙裏麵的聯想巫婆啊?!”
白板哥對枯樹鬼執法說道:
“我給你說,我還就聽見他父女兩個在那裏商量著要跟聯想巫婆鬥一鬥,如果這個蔣飛燕成功了,我們可都就是她的獵物了,到時候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枯樹鬼看著白板哥,接著對白板哥說道:
“白板哥,那你到底聽見他們該如何處置我們兩個呢?是把我們給滅了,還是讓我們繼續給他們父女服務啊?!他們要是想要殺我們兩個,咱們就逃跑到李銳那裏去,看能不能逃脫他們父女的毒手!”
白板哥是一個比較謹慎的野鬼,害怕隔壁有人偷聽,所以他又對枯樹鬼做了一個手勢,然後又出去自己的岩洞外麵,仔細查看了一番,沒有發現有一個野鬼的影子,這才又跑了回來。
他回來之後,才對枯樹鬼偷偷摸摸地說道:
“蔣南天和他的那個野鬼女王,當場就捏死了一隻女鬼,可是對於我們兩個,這個蔣飛燕的意思是暫時要利用利用我們,等到他們父女拿下李銳和李厲兄弟之後,可能就要給我們兩個開刀了!”
枯樹鬼一聽就勃然大怒道:
“白板哥,你看這樣好不好,與其等他們來殺害我們,我們不如趁機逃走,到時候或許還能保命的!”
白板哥急忙對枯樹鬼執法說道:
“不行,不行!你說一說,這個蔣飛燕是一手遮天,他跟李厲,還有朱江山,還有血咒七家族都是有密切來往的,我們如果逃亡,恐怕是遲早都是要死的!”
枯樹鬼冷冷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難道就這樣等待著他們父女最後對我們下毒手嗎?我可是不會傻等的,你知道嗎?!”
白板哥急忙對枯樹鬼執法說道:
“枯樹鬼執法,你想一想,現在這個二龍山一帶,隻有去李銳的野鬼帝國,看來是比較安全一些,可是現在就要開戰了,李銳那裏去了也是不保的,所以我們目前千萬不要先采取任何行動,等到大戰結束,局勢明朗之後,我們再采取行動吧!”
枯樹鬼執法搖搖頭,對白板哥說道:
“這個事情恐怕是宜早不宜遲,如果到了大戰結束,我們恐怕就是想要跑,也跑不掉了,你說是不是?!”
白板哥對枯樹鬼執法說道:
“現在絕對不成,枯樹鬼執法,你難道不想一想,蔣飛燕基本上控製著神州鬼國的大部分鬼兵頭目或者將領,我們那裏是他的對手,所以你一定要聽我的話,不能一個人做決定,我們兩個要相互照應,渡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