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樹鬼執法,你就不要再危言聳聽了好不好?!我是永遠也不會上你的當的,知道嗎?我可跟那些蜜蜂野鬼不一樣,不會輕易給你嚇唬住!”
枯樹鬼不說話,隻是在起前麵開道,然後讓白板哥在後麵跟著,不一會就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之恐怖和血腥,然後白板哥始料未及,他定睛一看,心裏就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枯樹鬼執法把他帶到了一個屠宰場一般的地方。
幾隻野鬼士兵,正在把一個野鬼給拉到一處低窪地那裏,然後舉起手裏的大刀,哢嚓一聲就把他的頭給剁了下來。
緊接著,那隻給砍掉腦袋的野鬼,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哆哆嗦嗦地從地上摸到自己的頭顱,又按住安裝在自己的頭上,接著又回到了原點。
一切又按部就班的又開始了,那隻剛剛給砍了頭顱的野鬼,他又爬了起來,給那幾個鬼士兵帶到了那個低窪地上,又被砍了一次頭!
這個過程就一直這樣進行著,沒完沒了,一直這樣砍頭——安裝——砍頭——安裝,循環往複,幾乎沒有止境。
而每次砍完這隻野鬼的頭顱之後,地上都要流好多血液,這些血液聚集地越來越多,最後就積攢成了一條血河。
……
白板哥看得驚心動魄,急忙過去想要解救那個受苦受難的野鬼,可是這個野鬼卻突然衝著他發怒,嘴裏噴出粘稠的血液,喊道:
“躲開!你這個騙子,離開我遠遠的,別碰我!我好疼啊,我好好害怕,不要再殺我了好不好?!”
白板哥剛要說啥,就這個被砍了頭的野鬼,雖然他沒有頭顱,可是他還是猛地撲向了自己,一把抱住白板哥。
白板哥嚇得魂飛魂散,他不敢看這個野鬼的斷脖子,隻好把臉麵背過去,隻感覺那個野鬼脖子裏麵冒出來的血液熱乎乎的噴到了他的全身!
白板哥第一次跟死亡如此又靠近了一步,他心裏不由得記起了自己曾經的恐怖經曆,嚇得他幾乎昏厥了過去。
枯樹鬼根本沒有料到這個白板哥是如此的不堪一擊,等到他走了過去的時候,白板哥早就給嚇沒氣了。
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白板哥終於醒過來了,他喘了一口氣,睜開眼睛一看,隻見有七八隻眼睛,在四麵就如同聚光燈一般俯視著他。
白板哥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急忙揉揉眼睛,這才第一個認出了蔣南天,第二個是枯樹鬼,第三個是那個魔女蔣飛燕,第四個是……
這第四個家夥長得很是詭異,他的一張臉幾乎給火燒毀了,除了兩個眼睛洞子,兩個鼻孔洞子,還有一張嘴巴洞子,其餘的都被毀容了!
白板哥又被這張臉麵給嚇了一跳,他急忙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低頭一看,自己原來就睡在一張大石桌子上。
蔣南天一看白板哥醒來了,就高興地鼓噪道:
“好啊,好啊,我以為你白板哥要死了,可是這個家夥是一個福大命大的好家夥,你看他又活過來了,哈哈哈!”
白板哥站起身來,指著那個滿臉傷疤的男人說道:
“蔣南天執法大人,這個家夥倒是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他?他到底是誰?你們給我說一說!”
這個一臉傷疤的男人突然說道:
“白板哥將軍,你不要害怕,我就是那個李厲,是李銳的所謂哥哥,你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白板哥一聽就大吃一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