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周的日子,鄒妍才出了院。
我讓鄒妍去我家住好就近照顧她,而她卻帶有悲壯感的說道:“喬妞,姐現在修為還不夠,鬥不過那個秦照,等姐回去修煉幾天,一定讓他慘敗!”於是,鄒妍拒絕了我的好意,回到了她自己的公寓。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家的方向趕去,偶然間想起我為了照顧鄒妍幾乎一周都沒有去公司,雖然有幾天年假,但是一周的時間已經完全超過了年假的時間。
正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向許總補幾天假,我就看見,我家門前站了一個人。
一個男人。
我詫異的後退半步,心裏想著,不會又是鄒妍那死丫頭弄來的的人吧?
轉念又想到,鄒妍又沒有在這裏,這兒好歹還是我家,我虛什麼火。
於是便踩著高跟鞋走了過去。
但是,當看清麵前這個人的相貌時,我愣住了,結巴了,諂媚了:“許,許,許總,你,你,你怎麼有空來?”
他微微馱著背靠在我家門上,睨了我一眼說道:“喬熙,這麼久沒見,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嗬嗬,”我邊拿鑰匙開門,邊說道,“許總,哪有好久沒見,不就是幾天嗎?”
“你不知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鑰匙在鎖孔轉動的聲響掩蓋了他略帶疲憊的聲線,我假裝沒有聽見,他自然不會再說。
像是走進自己家裏一樣,他熟稔的換鞋,然後走進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對著一切,他都好像那麼的熟悉,熟悉的好像他就是這家的主人一樣。
我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問道:“許總,曠工是我不對,可是,你能不能別扣我工資啊?”
他薄唇微微抿了一口水說:“你生病了?”
“沒有,”我一開口就說到,轉而想到說生病了可不可以免受一些懲罰,於是又轉口接到:“我生病了,很嚴重,在醫院躺了好幾天。”
這話半假半真,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是真的,我的確為了陪鄒妍,在醫院躺了好多天。
“你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很重,我不喜歡。”他的語氣還是不冷不熱,讓人猜不透他的真實意圖。
我拱著鼻子聞了聞,的確有些消毒水的味道,於是隻好說道:“那許總你坐坐,我去換身衣裳。”
我轉身走進了臥室,客廳裏的男人悠閑的坐著。
我換上衣服,正想著給鄒妍打個電話看她有沒有到家,四處一找,才發現手機沒在衣兜裏,那手機是在——客廳。
我立馬打開臥室的門衝進客廳,客廳裏的男人還是那樣悠閑的坐著,嘴角勾起斜斜的一個弧度,他的手,白皙修長,而這雙白皙修長的手裏正把玩著的是我的——手機。
我的瞳孔瞬間放大,我立馬撲過去搶我的手機。
原本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被我撲倒在沙發上,隻是,他的手卻高高的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