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
為了將臉色調整為慘白,破君經曆了四個階段。分別是,第一隻,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
“你我怎麼就不會飛呢?”林深深歎了口氣,“龍,你靠後。把那什麼什麼滑板就踩腳底下,從林子裏慢慢走應該沒事,別走外麵的大路。看能不能把藏人早點接過來……我是認輸了,這麼多我一個人絕對搞不定。”這麼多要冒然衝上去,腦袋鐵定能被啄沒掉。
“那我們幹脆就從這跑路吧?順著林子裏麵跑應該沒事。”破君提議道。
“不可取啊……”林搖了搖頭。“這些比雕肯定是衝著我來的,以老鷹那眼神,能跟丟了才怪,又不可能一直呆在林子裏。”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謝謝地隻來了不到一個班?但讓那家夥再這麼繼續喊下去,就算來整個排整個連也不奇怪。”破君著,不自覺地握緊了魚竿——不怕那是騙人的。
“那有班長麼?”林一咬牙,指了指第一隻比雕,也就是最先攻擊破君的那隻。“你有沒有把握把它從上打下來?就像傑那樣?”
“大哥,您是在跟我開什麼玩笑麼?你以為我拿個魚竿就真是改叫傑了?”破君連連搖頭,堅決地,“沒可能的。”
“咳,我還以為可以……”林隻能幹笑。
破君也在笑,苦笑。偷懶與**的代價是慘重的,這看似可愛的魚竿在他手裏還比不上一個木質彈弓有用。而現在的處境也讓破君認清了又一個殘酷的現實——在這裏居住是沒有安寧的,到處都是野生動物,他不認為自己很受動物愛戴。更何況在遭受到p..的攻擊後,破君沒有現自己有像火箭隊一樣衰氣的變成飛星星閃啊閃的。
“不能讓它們再不停點地叫了。”破君肯定地。
“廢話……”話音未落,林身子一動,已躍上離地最近的一樹枝上。
“哦喲,萬歲爺啊,快出來一起看忍者!”破君瞎叫一聲,輕巧地吹了聲口哨,可惜有些跑氣。“改也教教我吧!”
“拉倒吧,你學不會地……摔個上等級的殘廢還得朕來伺候你。”林抓抓腦袋,問道,“……呐,我臣愛卿,打不打得中不,能把你那大浮子拋過去打亂它們嗎?”
四隻比雕在離地近十米的空中以勻打轉,隨時處在備戰狀態。僅看了這一眼,林就知道即使他再有通的本事也不會有膽量貿然突入,成功率自然更是低到了極點。
麵對這樣的要求,破君默默地抬起頭,略微估摸了一會兒。
“這應該沒問題。”破君最後。沒問題才怪哩,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心裏話。可不試怎麼知道?
連翻輕巧地向上攀了幾枝,林離預想的距離越來越近。破君目不轉睛地看著,穿透樹葉映射進來的陽光將林周身照的很是耀眼,使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差不多了。”
林背朝著破君喊道,隻將一隻手對著他。待那五根手指全收成拳時,咻地一下!傑,錯,破君的魚竿飛了出去。陽光下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破君知道,那是匕的反光——在魚竿被投擲出去的同時,林也毫不猶豫地飛了出去。
“標槍”確實行之有效,比雕驚叫著四散開來。
林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跳出樹叢或許過於胡來,但卻是接近這些不之鳥的最好辦法。當比雕巨大的身軀直襲臉麵而來時,林下意識地將反握著的匕揮向了前方。想收時已經來不急了,隻好盡量翻手以求象征性的嚇嚇它們,畢竟,他自認和它們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是……
“喂,是不是太過分了?”破君無不擔心地問。
方才一隻大鳥從而降,翅膀上多了個不大不的口子。傷口上泛著血光,雖然不深,但可比破君的傷要嚴重得多了。
“咳,又不是故意的。”林在道的對麵歉意地笑道,“我哪知道那麼準?”
報應,真他媽報應,誰叫他們要先打暈**?誰叫它要先突然襲擊自己?再追溯,誰叫藏人和白龍先打了其他p..?暴力果然是不對的,不愧是史上最惡心的惡性循環。破君暗暗搖頭,林在以慣性落回樹林前還不忘落井下石地踢了那隻比雕一腳——以為自己沒看到麼?不過也有可能是當踏腳石。
“好啦好啦,這會兒還裝什麼和平主義者。”林不屑地。
“此一時彼一時,識時務者為俊傑。”破君指指上。“你不怕它們衝到樹林裏?”
“不怕樹杈就來吧,這裏可是朕的下,然屏障呐。”林大言不慚地胡謅道。
“樹上是猴子的下。”破君無奈地笑了笑,轉過身正欲叫白龍,卻現這孩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興許是去給藏人帶路了。破君想。不過話回來……
“你剛叫她什麼?”
“誰啊?”
“白龍啊……”
“龍啊,怎麼了?”林自然地。
“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什麼熟不熟,又不是什麼難聽話。”
“你牛……我就沒這膽子。”破君揚了下大拇指,他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麼林身邊女朋友不斷了。看了看掉落在道中央的魚竿,破君這才開始後怕。
“你還真敢跳啊?不怕我扔不過去?”
“喂?”林看似吃驚不。“你都沒問題了,別這會兒才告訴我你壓根就沒把握。”
“確實沒把握,就是沒把握才沒甩杆。”
林笑了。“那就是了。標槍也成,到底還是有把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