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啊吐啊就習慣了?
每一個人都是滿眼震驚的看著一直坐在椅子之上的楚奇。
隻見此時的楚奇,依然是一襲白衫勝雪,劍眉舒展,表現出現在的楚奇心情很好,正以其平靜深邃的眼睛靜靜地看著自己麵前的百曉生。
唰唰唰!
此時的百曉生終於停止了不住噴吐的鮮血的動作,顫顫巍巍的用手將自己認為書寫了楚奇弱點的白紙展開。
噗!
然而不看還好,一看就更加的不得了,口中再次噴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而且身上的氣勢更是一降再降。
等到最後,宛若一個活至暮年之時的老人一樣。
此時在其手中的那張紙張仿佛有千斤之重,他再也沒有力氣抓住,隻能夠任由這張白紙就這樣掉落在地上。
等到白紙徹徹底底的落地,眾人的注意力紛紛集中在這張平時看見都不以為然的紙張之上,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
他們期待著想要知道,百曉生到底用書寫道術,怎樣推衍楚奇的弱點的?
到最後,又是怎樣,落得這樣的下場!
定情一看,隻見在那張白紙之上,不是多麼拗口難懂的文字,而是一幅。
但是僅僅是這幅圖,卻是在場的每一個人深深陷入這幅圖其中的意境之中。
圖上顯示出的是一個無比神奇的景象。
天上祥雲不斷,隱隱約約間,在彩霞之中有著一隻鳳凰飛過。
一首美妙的歌謠在空氣之中蕩起,而在著名的二十四橋之下,不斷有著成百上千隻帆船,就這樣緩緩飄過。
清澈見底的流水,搖曳的垂柳,一切景象都是那樣的靜謐,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祥和。
不過最為讓人沉醉不知歸路的是這樣的景象之中的人,一對少年少女,正相互抓緊對方的雙手。
安靜的呼吸著這一方天地的空氣,坐看雲卷雲舒。
這幅景象沒有任何的瑕疵,其上盡是流露出的是一種完美的意境。
在這一刻,每一個人看向楚奇的眼神,都是充滿了一種羨慕的眼神。
“郎才女貌,般配無比!”
“這個百曉生不是自己找死嗎?竟然想要將白衫王心中的弱點演繹出來,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一刻,終於再次有人開口說話,不再畏懼百曉生和其身後的那位青年,大聲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淑!
忽然間,原本靜靜地坐在遠處,安之若素的楚奇在這一瞬間,變得格外的激動,快速的來到白紙掉落的方向,而後小心翼翼的整理,最後將其放進的衣服夾層之中。
顯然就算是楚奇,都未曾想象到,這個百曉生竟然能夠刻畫出如此的景象。
看來這書寫道術,的確有著自己的特殊之處。
不過僅僅是特殊而已。
“少……少主,你的頭發?”
後來,被一連串的突變給弄得不知所措的青年的口中傳出一聲尖叫,而後口中向著百曉生的方向呼喊出來。
聽到青年的話語,麵若金紙的百曉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結果這不摸還好,一摸就大把大把的頭發向下掉。
到最後,直接開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掉,而且速度還十分的迅速。
“你……你做了什麼?”
驚恐的聲音從百曉生的口中傳出,聲音不再是那樣的淡定,而是帶著一種哭腔的顫音,顯然現在的他,已經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得驚呆了。
“我說過,有些人,是你不能夠碰的,碰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常常使用這種書寫道術,本就是傷天和之事。”
“若是你本身的氣運能夠鎮壓你使用書寫道術的那個人還好,但是若是你惹到不該惹的人,隻會透支自己的生命,甚至可能立即死亡。”
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微笑,楚奇望著自己麵前的百曉生,眼睛之中並沒有任何的憐憫之色。
對於這種以玩耍他人為樂的人,若是沒有弄到自己也就罷了,若是弄到自己的麵前的話,楚奇向來都是隻有一個字,殺。
這樣的人,百分之百是個變態,這是一個真理。
淑淑淑!
聽完楚奇的話,首先承受不住的是站在百曉生後麵的另一位青年,此時的他,正展現出一種驚人的速度,想要從窗口跳下去,而後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接二連三的刺激,已經把他雷得外焦裏嫩,怎麼可能還有勇氣繼續呆在這裏?
於是,青年毫不猶豫的拋棄百曉生,選擇自己一個人獨自逃生。
在他的心中這樣想到,說不定那個白衫少年,在看到那幅圖之後,心情大好的情況下,任由自己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