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哢哢!
一種沉重的骨骼碰撞的聲音在空氣之中響起,而那侍衛長此時看著遠方的楚奇的眼神十分的複雜。
“這小子,到底在幹什麼?”
半響之後,耳畔不斷傳來對楚奇鄙夷的聲音,侍衛長的口中傳出這樣的聲音。
而順著在場所有人的眼神望過去,楚奇也是在此刻不再敲擊清靈珠,而是靜靜的開始打掃著天藍廣場的場地。
畢竟現在的自己,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掃地工人而已。
“小子,你還真的是挺行的,在這樣的場合,你都是能夠爭取到所有人的關注,還真的是可以的啊?”
忽然間,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蒼老,但是卻又十分雄渾的聲音出現在楚奇的耳畔,顯然也是運用了逼音成線的技巧。
對於這道聲音,楚奇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的聲音,除了雅思的那個神秘的師尊工布大師之外,還能夠有誰呢?
“前輩,小子不是故意的,雖然我今日穿的確實有一點寒酸,但是這也實屬無奈,我來的時候,已經座無虛席了,隻能夠穿著這身衣衫,來靜靜地當一個打掃的。”
“後來不過是獲得一枚清靈珠,這些人就要做出一種想要將我生吞活剝的姿態,你說我容易嗎?”
沒有絲毫的猶豫,楚奇直接下意識的這樣說道。
那種表情,簡直是情感流露到極致方才能夠顯現的出來的,那種聲音之中夾雜的顫音,更是讓人想要潸然淚下。
“哈哈哈,你這個小子,還真的是……現在不光是他們想要暴打你一頓,就算是我,也是想要暴打你一頓。”
“不過現在不是這種時候,你要是再不讓開的話,我的乖徒弟的加冕時間,若是晚了的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耳畔出現的工布的大笑聲,足以振聾發聵。
對於此,楚奇並沒有繼續說道,而是眼睛之中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看了一眼雅思所在的方向,而雅思也微微向自己點頭之後,身體緩緩的離開了。
今日,是雅思的主場,無意間弄成這樣,已經不是楚奇所願意的,如今自己所能夠選擇的彌補方式,自然是靜靜的離開。
然而在離開的瞬間,他卻是感受到一種極度陰森的眼神正鎖定住自己。
“是誰呢?”
緊接著,楚奇的眼睛之中看向了自己感應的地方,自始至終,那種極度陰森的眼神一直存在,但是楚奇卻不能夠知道是誰。
半響之後,楚奇的口中輕聲的呢喃道。
與此同時,遠方的一處隱蔽的包間之中。
一道人影正滿臉緊張的看向自己身後坐在一個沙發之上的一個中年人,而後口中急忙大聲的說道:“父親,這個人竟然真的是楚奇這個雜碎,難道柒殺失敗了嗎?沒道理啊,他可是元武境八重的啊,對付楚奇是綽綽有餘啊!”
不錯,說話的這人正是之前被楚奇徹底的收拾了一番的江城,而沙發之上的中年,則是江城的父親,江河。
“急什麼!你確定這個人就是楚奇嗎?”
江河將自己手中茶杯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而後眼睛緊緊地盯著江城,隨即口中如此說道。
“就是他,他的那張臉,我做夢都想要撕碎,我怎麼可能能夠忘記?若不是他的話,我怎麼會承受那種非人的屈辱?”
江城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拳頭,而後以一種極度陰森的話語,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楚奇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憑借著自己的肉體力量將自己的馬鞭給抓住,最後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自己的場麵,那種場麵,如今都還時時刻刻浮現在他的眼前。
這是他一生的屈辱,他需要楚奇死,隻有楚奇死,他才會從那樣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有什麼屈辱的?不管怎樣,從現在開始,你最近給我小心一點,我不想我們的計劃出現任何的失誤,我們的首要任務,是要工布這個老不死的給我們煉製武器。”
“而且楚奇跟工布剛剛收下的這個徒弟雅思肯定是認識的,這一切都十分的複雜,你明白嗎?”
江河麵色陰沉的看了一眼自己麵前的這個兒子,口中以一種十分凝重的語氣這樣說道。
“是!”
對於江河的這種樣子,江城確實有一點懼怕,隻能夠唯唯諾諾的說到這樣的一句話。
“不用想這麼多,想要殺他,是很簡單的,大不了到最後,我親自出手就行了,不過是完成我們的首要任務的情況下。”
“現在柒殺是不可能還活著了,你的行為也是收斂一點,明白了嗎?”
看著江城的這個樣子,江河的麵色一鬆,口中溫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