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著車隊跑也挺辛苦的,可總比被困在結界裏頭強,他真希望能這樣一直跑一直跑到金斯敦。露營吃過午飯老人又叫他了,說讓休息會開始繼續自身特長的修行,這親奶奶是不會隨意放過他的。與此同時黑夜已經開始從戰牙出發返回尤凱亞的途中。
也在同時“美麗第一樓”掛出一幅巨大的標語,上書:本店隆重推出地下魔宮係列產品。
之後那些小的廣告牌就說明什麼數量有限,收藏價值和紀念意義等等之類的話,魔法裝備也能有紀念意義嗎?
不知道,反正美麗第一樓從早上開門到結束就是人如潮海絡繹不絕。幼姐做生意有一套,紀念意義使商品升值,任何一件比同類貨色的價格硬是要高出了整整一倍。
另一方麵瑞雪端儀依舊沒想好如何恢複,因為想得太多昨晚整夜都沒睡好,可是又無法找到沙林藍玉,隻好苦熬著過了這難挨的一夜。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自從那次以後就再也沒有過,沒想到今天又要再經曆一次。
那個今生都不會忘記的二十五個晝夜,還有那個被她享用過第一次到最後一次的小男奴。當征服的欲望被徹底激發出來,那個結實的身體也繃得緊緊,所有的一切也變得完全主動。
可她希望能再激烈一些,她太喜歡看那張要緊牙關的臉了,她仰麵躺著用迷離的眼神看這一切。如果需要她會用雙手按住那身體的兩側,使勁的幫助他前後的運動,直到泉湧一刻再費力的呻吟出來。
最後這場忘乎所以的致命遊戲終於結束了,由她親手調教開始又親手結束。隨著劇烈的抖動小男奴居然輕“啊!”了聲,那是他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聲音。她後來覺得那聲音就是從她手心裏發出來的,合著腥熱的黏液一起。
那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特殊的死法,原來一個男人的生命從少年到成熟到死亡居然可以如此輕易,可以毫不費力的一手掌握……當她一如慣常興奮的尖聲叫笑著鼓勵時,男奴已失去動靜,從那一聲後他的身體就開始冷卻。
瑞雪端儀到現在都不能形容當時的感覺。
“也許是奇妙。”她想。
那之前她就處決過一些犯錯的奴隸,砍下他們的頭顱,這並沒什麼好奇怪的,而且也沒什麼好去解釋。她覺得這沒什麼錯,不管她的起因是否因為要發泄對百牧家臣的不滿,那都無關緊要。她不覺得有什麼錯,更不會覺得殘忍。
這一次,同樣是一個奴隸死去卻讓她有了感覺,比連殺三個人都更痛快的感覺。
“那真是奇妙。”她想。
她泡在注滿熱水的浴缸裏,看著那具赤裸的屍體清洗著激情留下的痕跡,可她甚至不願將最後小臂上生命最後一次殘留的星點男人的體液去掉。
一個在手中結束的生命,無比真切的感覺到了那最後一刻的所有身體的反應,每一更震撼,每一個細小的變化。
隻是那時侯她不知道對方會死,這來得太突然。也許正因為這樣,所有的感覺又特別模糊,它跟之前所有經曆混淆在一塊,甚至再過一會都不再記得其中任何細節。
她開始沉醉其中,離開那個房間的時候強大的冰凍魔力將屍體凍結然後迸裂,讓它就象那隻人麵鷹一樣化成一灘血水。然後魔法的水衝刷起整個房間,所有痕跡都流入汙水管,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瑞雪端儀不要忘記那種感覺,她要一直掌握那個生命在掌握中消失的感覺,那短短一瞬間甚至比之前所有那些天做的都更刺激。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個小男奴不是死在自己身體裏,如果能感覺到那最後一次該多好。
她要得到更多男人的第一次和最後一次,這樣才能整個占有他們,才是真正整個擁有。
之後她確實做到了無數次,讓那些男人死在自己的身體裏,死在手的掌握中,掌握著用嘴猛力的吸吮中消失。
再沒有遺憾的時候遺憾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