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甄家達成協議後葉晨就繼續向洛陽進發了,雖然這次跟甄家達成的協議並不是很理想,卻也能夠接受。
一路上葉晨沒有再停留,由於每個人都騎快馬,所以速度非常快,幾天後就到了洛陽。
洛陽,不像其他地方盡管繁榮,卻透著衰敗的氣象,這裏生氣十足,人來人往,街上雖然有貧民,有乞丐,卻經常可以看到穿著華服的達官貴人。
葉晨將護衛營安排在城外的據點,他和太史慈帶著十幾個人進城,這就是葉晨初看洛陽的印象。
洛陽的繁華不是幽州那種邊陲可以比擬的,至少人口和富裕程度差別太大了。
洛陽有著一大群上層階級,從洛陽這邊陸續開了五家葉家酒樓,且幾乎每天晚上都爆滿可以看的出來,而且這裏的杜康酒非常好銷售,每天銷售的量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銷售,當然這個銷售不是指洛陽城,而是整個洛陽,包括附近屬於洛陽的縣城。
這裏的縣城都可以比的上遼東的郡城,做這種高端生意非常好做,有錢人多,喜歡享受又喜歡攀比。
當然葉晨此次前來關心的不是這些,這裏的生意好固然高興,可是這次來是進行戰略布局的。
葉晨連日趕路,到了洛陽先在洛陽城裏的院子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到了傍晚葉晨才出門,打算先去葉家酒樓看看。
到了酒樓,這裏生意很好,包間都被預定了,就連預留的包間都定了出去,洛陽權貴很多,有資格在預留包間用餐的自然也不少。
葉晨也沒在意,本來就是過來隨便吃個飯,順便看下葉家在這邊的生意如何,還有管理怎樣。
兩人直接在大堂用餐,在大堂用餐的卻是不多,葉晨和太史慈坐在大堂的一個角落,點了幾個菜。
“咦。”葉晨輕叫了一聲。
“二弟,怎麼了。”
“沒事,剛剛看到一個人,有些眼熟,不知道在哪見過。”由於葉晨為了觀察酒樓的情況,於是坐在可以觀察到大堂的位置,太史慈坐在葉晨對麵,所以沒看到什麼。
“哦,可能以前跟葉家合作過吧。”兩人都是第一次來洛陽,也就這個解釋比較合理了。
想不起誰,葉晨也就沒在意,繼續吃他的飯。
雖然葉晨沒有認出他來,可是對方卻已經將葉晨認了出來,並且匆匆的走了。
兩人繼續吃飯,葉晨用餘光不時的觀察著酒樓的一切,沒發現問題,這裏都比較忙碌,於是他也沒打算打擾這裏的正常營業,吃完飯,結賬後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族兄,就是這兩人,就是他們不將我們袁家放在眼裏。”
葉晨和太史慈剛出酒樓不遠就被幾個人給堵住了,其中一個就是剛剛在酒樓見到的那個人。他們一共有十幾個人,為首的一人,二十多歲左右,身穿華服,長相頗醜,鼻孔朝天,一副高傲的樣子。
“就是你們倆不把我們袁家放在眼裏?自己跪地求饒,然後再打斷兩條腿這事就過去了。”那人冷傲的下命令試的說道。
說道袁家,葉晨已經記起來對方是誰了,當初在薊縣與張家起衝突的時候,張平身邊的袁海,隻是當初袁海沒什麼表現,沒想到怎麼記仇,到這是打算報複葉晨他們。
“嗬,袁家果然夠囂張啊。”葉晨也不懼,袁家勢力雖然大,但葉晨也不是好欺負的。
那人聽到葉晨的話開始是感到詫異,這天下竟然還有不怕他們袁家的,之後臉上有怒色。
“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個還真不知道。”葉晨也沒打算給麵子,對方都帶人堵他了,證明仇已經結下了,幹嘛還要跟對方客氣。
對方聽了葉晨的話頓時氣急,眼睛瞪著葉晨,仿佛要吃了他,然後好像自顧他的涵養,假裝整理一下衣服說道:“無知小兒,吾乃袁家袁術袁公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