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還有一些小事求張大人幫忙。”
“嗯。”張讓隨便應了一聲就沒動靜了。
“在下在洛陽有些產業,經營一點小生意,想請張大人幫忙照顧一下,當然在下自然會報答張大人的。”葉晨此次不僅是為了給張讓送錢,還打算長期送好處給張讓。
“嗯”
張讓又應了一句就沒了下文,顯然是要葉晨自己講,如果條件合適他自然就會答應,如果不合他心意就要看他心情了。
“在下帶了一千萬大錢來孝敬張大人。”葉晨說到這張讓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一千萬雖然不少,但是對於張讓來說隻是小意思,並不能讓他感興趣。
“另外,在下想將整個洛陽的杜康酒代理權送與張大人,當然我葉家酒樓還是要自賣杜康酒的,畢竟葉家酒樓不能沒有杜康酒。”
一聽到杜康酒張讓就睜開眼睛,顯然他對這杜康酒非常感興趣。
“這倒是有意思,杜康酒是個好東西啊,皇帝陛下也非常喜歡,天天離不開它。”張讓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是在下的榮幸,我們葉家正在研發更好的好酒,如果出產,一定第一時間獻給張大人。”
張讓聽了葉晨的話渾身舒暢,不是獻給皇帝,而是獻給他,這讓他扭曲的心理得到巨大的滿足。
“切莫如此說,你獻給的是大漢的皇帝陛下,咱家也隻是幫忙收下而已。”張讓嚴肅的對葉晨說道,雖然語氣是在責怪葉晨說錯話,但是這意思和說完後的神態,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葉晨當然也聽出來了,所以雖然點頭稱是,但是心中卻非常鄙視,他知道有好東西獻給張讓比獻給皇帝劉宏更有效果,誰叫那昏庸的皇帝就愛聽他的。
“你能將杜康酒的代理權獻給咱家,證明你的忠心,可是我手下沒有經營的人才,所以這杜康酒還是由你來經營好了,至於你的生意,不管洛陽的,還是其他地方的,隻要是大漢的地方都沒有人可以亂來的。”
葉晨表完忠心,這張讓也不能不表示,畢竟他跟人家做生意,做交易,是非常有誠信的。
葉晨聽了心中暗樂,雖然靠上張讓這顆大樹好辦事,但是後遺症也是非常大的,他相信葉晨出了張府的大門,他在清流和世家之中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
不過臭歸臭,效果還是有的,反正他以前是個商人,也不受各大世家待見,就算葉家生意做的再大,他們也會看不起他的,時代如此,葉晨也沒辦法。
“張大人放心,晨一定將大人的事情經營好,每個月都會將利潤送給大人。”張讓最後竟然將杜康酒的代理權又還給葉晨,不過要讓他每個月都孝敬。
這洛陽的杜康酒每個月的利潤都是幾千萬,到時候每個月送給張讓兩三千萬,想來也可以滿足他的胃口,到時候時不時的再送點禮物過來,這樣關係就不會斷掉,且朝中有人好辦事,朝廷方麵,想來沒人可以給他惹麻煩。
“好。”張讓應了一句,他對葉晨那麼上道,非常高興。
“張大人,這遼東的遝縣以前也是我葉家在您這買來的官,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
“嗯,我知道了。”說完張讓又半眯著眼睛。
有了張讓這一句話,遝縣就不會出什麼變故,就算有人要搞什麼手腳,葉晨也不用再擔心。
葉晨識趣的行禮告辭。
“二弟,這閹貨當真貪婪無度。”回到住處,太史慈很不滿的說道。
“是啊,這天下的百姓被他們禍害成這樣子,有他們一半的功勞。”
“二弟,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滅了他們。”太史慈握緊拳頭,他進了張府看到張府極盡奢侈,和吃不上飯的百姓比起來實在是太過份了。
“不用我們出手,他們蹦達不了幾年,他們收刮的民脂民膏,我都會拿回來,還給百姓們。”葉晨堅定的說道。
太史慈當然相信葉晨做的到,之前葉晨已經給他說了一部分的謀略,葉晨這次來洛陽隻是布局的第一步,他有的目標就是謀奪張讓的財富,所以對於給張讓巨額賄賂他也不傷心,早晚要拿回來。
假如葉晨是世家子弟,這事還真做不成,葉晨也不會不要名聲去跟張讓混在一起,反正自己出身不好,在世家中也比現在也好不到哪裏去,所以葉晨才可以如此不顧形象,不顧影響,跟張讓勾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