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下了逐客令,葉晨也是左右為難啊,雖然這次衛仲道也沒撈到一點好處,但是葉晨也不想這樣灰溜溜的就走了。
“蔡學士海內名士,吾雖處江湖之遠卻也聞名已久,今不請自來,失禮之至,在下說幾句話便走。”葉晨沒辦法反擊,而且蔡邕等人這種反應也沒有錯,所以隻能盡可能的保住自己的麵子。
“請說。”蔡邕有涵養有氣度,當然不會叫著喊著,要將葉晨趕出去。
“吾雖鄙陋,卻也知道國家興旺,匹夫有責,雖一階商人,卻願意為百姓多做些事,比起那些居廟堂之高,而不顧百姓死活之人好多。”葉晨也不看其他人的反應,反正今天自己注定沒啥好果子吃了,最後不管葉晨怎麼出這蔡府的門,外麵都會傳言他被灰溜溜的趕出來。
“哈哈,世人笑我太癲狂,我笑世人看不穿。蔡學士,您是海內名士,今日莽撞,今後恐無機會再見,然我葉晨是什麼人天地可鑒,倒是不用向誰證明什麼,最後作詩兩句略表在下心誌。”說著葉晨轉身走了出去,邊走邊說。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葉晨說完人已經到了屋外。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不論其他,果然是天下少有的詩才。”葉晨剛走在會客廳後麵有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輕聲說道。
蔡邕在葉晨走後沒什麼反應,而是陷入沉思,在細細品味葉晨剛才說的話。
“蔡伯父,這葉晨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其詩作雖好,卻甘與張讓等人為伍,小侄羞與之為伍。”葉晨剛走,這衛仲道就急不可待的跳出來說道。
蔡邕皺了皺眉頭說道:“好了,仲道,今天沒什麼心情了,你且先回去吧。”
本來還一臉興奮的衛仲道聽了蔡邕的話表情一滯,訕訕的告退。
“今天衛家哥哥怎麼了,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躲在後麵偷聽的小女孩疑惑的說道。
衛仲道走後,其他人也散了,也沒有繼續交談下去的興趣。
葉晨從蔡府出來那是一個鬱悶啊,還是第一次被逼成這樣,最後雖然走的瀟灑,卻改變不了狼狽而出之名。
葉晨從蔡府出來後不久,張讓等人,或者說洛陽的各大勢力就收了消息。
“張大人,還是您的計策高明啊,這葉晨一晚上就成了各大世家不歡迎之人,今天就被人家給趕了出來。”趙忠捏著蘭花指,喝著茶說道。
“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為我們所用,我這是徹底斷了他的後路。我們必須培養自己的親信,最近何進的勢力是越來越大了。”張讓對自己的計策頗為滿意,嘴角含笑的說道。
“嗯,那葉家小兒此後定會被何進集團,還有所有清流人士排擠,他隻能向我們靠攏,也隻有我們能保住他。”趙忠接著說道:“不過這葉晨也算我們的人了,他被欺負了,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表示表示。”
“這個當然,否則以後還有誰願意幫我們辦事。”
“那不知張大人打算將蔡邕怎麼樣?”趙忠邪邪的笑著說道。
“不,蔡邕乃是海內名士,而且沒跟我們作對過,且他跟何進也不是一夥的,沒必要去惹他,何況現在葉晨剛剛投靠我們,還不值得我們為他付出那麼多,看以後他的表現吧,現在還不能重用。”
趙忠對張讓的話頗感意外,他之前還以為張讓傳出消息將葉晨徹底推到世家的對立麵上,已經將他做為心腹培養,沒想到隻是初步的考驗而已。
“那不知道張大人要如何做呢?”
“此事由衛家那小子引起,況且他還對我們出言不遜,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張讓精光一閃,臉上露出狠戾之色,他對於敢對他出言不遜的人可是會很記仇的。
“可是張大人,這衛家勢力龐大,根深蒂固,要動他們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些。”趙忠講出了心中的疑慮。
“要動衛家當然不容易,何進他們也不會讓我們輕易得逞,況且葉晨還沒有到讓我們拚死維護的程度,動衛家我們動不了,動那衛家小兒卻非常容易,況且他現在身在洛陽,還不是我們想怎樣就怎樣。”說完張讓露出奸詐的笑容。
“張大人果然有一手,如此一來葉家跟衛家也算對立上了,而我們為葉家出頭,那麼他跟各大世家就更加難以緩和了。”
張讓笑而不語。
就在張讓和趙忠在皇宮裏談論這件事情的事情,外麵還有其他人在談論。
“父親,這次衛家哥哥怎麼會這樣,他跟那葉晨有什麼大仇嗎?”說話的就是之前在蔡府會客廳旁偷聽的小女孩,她就是蔡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