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慧娟走到那人的麵前,忽然,她發現這還是個很精神的年輕人,麵部絲毫沒有受傷,也許是很好的保護了自己的頭部和臉部,這讓任慧娟看的很清楚,俊秀的眉眼,五官很勻稱俊朗,肩部很寬闊,詾前很壯實,也看得出身材高大,長的俊秀,也看出這不是個一般的年輕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躺在這裏。
上麵就是公路,也許是在公路上發生了車禍,這個人從車裏跳下來,就跌入自己家的莊稼地裏。
任慧娟急忙說:“你說他能是真死了嗎?”山丫說:“你摸摸他是不是有氣息啊?”任慧娟說:“也是啊。”
任慧娟探下了身子,把手放在這個人的鼻子孔上,任慧娟忽然說:“山丫,我覺得他還有氣呢。”
山丫的電視劇看的多了,又說:“你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看看是不是心還在跳。”
任慧娟笑著說:“你這個丫頭還真是明白的。我試試。”遲疑了一下,山丫說:“你在想什麼啊,是不是看這個人長的精神,動心了?”任慧娟罵道:“一個快死的人,我動個屁的心,我隻是覺得這個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也許就是咱這裏的人吧。”山丫說:“這個人一看就是大城市的人,咱們這個小地方哪裏會有這樣講究的男人?你不來我來了啊。”任慧娟說:“那你就來吧。”山丫說:“我莫莫他的詾,嘻嘻,不是莫女人的詾,這個沒事吧?”
任慧娟說:“你就快點吧。我覺得他沒死。”
山丫蹲了下來,掀開這人的衣服,看到那很鼓脹的胸肌,笑著說:“你看,這個東西都比我的大。”
任慧娟笑著說:“你呀,還沒長大呢。”山丫說:“我都十八歲了,可是,就是沒你的大。”任慧娟說:“過幾年就比我大了,你說什麼啊,快點試試。”
山丫答應一聲,把手放在那男人的詾口,感覺很好的,半天也沒說話,任慧娟急了說:“你在幹嘛啊,是在找感覺啊?現在是看是不是死了人,不是你找男人這裏的感覺,你起來吧,我來。”
山丫臉紅著說:“我覺得……覺得他的心髒不跳了似的。”任慧娟安靜下心來,把手輕輕地搭在這人的胸口上,感受到了那均勻的心跳,放心地說:“我看這個人沒死,就是摔暈了,這樣,我們叫個急救車,把他送到醫院吧。”
山丫想了想說:“我看不行,如果這個人死在醫院,那我們就沾包了,那可是筆大錢啊,他人死了,我們找不到他們家的人,你說是不是?”
任慧娟說:“那怎麼辦?我們見死不救?”山丫說:“我也不是見死不救,我看這個人也死不了,但我們沒錢給他出,這樣,我們把他弄到我家,給他喂點水什麼的,我媽我爸今天去我哥家了不回來。我家住的又近,”
山丫家就住在村口,離這裏也就不到一裏地。任慧娟想了想,山丫雖然年紀不大,但她想的問題還真是個事兒,如果把人送到醫院,這人又搶救的,那可是大錢,他們可不能給一個陌生人花這筆錢,但也不能見死不救,把人弄到家裏,再做打算,倒也是個辦法。看上去這個人不會是個歹徒什麼的,任慧娟看到這個人就有了幾分的好印象。
任慧娟說:“那我們怎麼弄他啊,這樣一個大男人,我們就背也背不動啊?”
山丫想了想,忽然說:“有了,你在這裏等著我,我去想辦法。”說著就撒丫子跑走了。
剩下任慧娟,她就凝神地看著這個男人的麵孔,頭發上沾染上一層塵土,就輕輕地撣掉了,又拿出自己私下裏用的濕巾,在胳膊上擦了擦。
忽然,任慧娟看到這人的嘴動了一下,像是要喝水的樣子。任慧娟想,這個人說不上在這裏多久了,被大太陽曬著,一定是口渴了,但他們出門沒帶水,跟前又沒有賣東西的,隻盼著山丫趕緊回來。
不一會,就看到山丫騎著一輛電動三輪車急急忙忙的開了過來,任慧娟驚喜地說:“山丫,我剛才看到他嘴動彈了,好像是要喝水的樣子。”
山丫可比任慧娟有力氣,說:“咱倆把他放在車上,這樣就省事了。”
山丫非常積極的樣子,把這人的上身抬了起來,任慧娟馬上抬著他的腿,輕輕地放在車上,山丫說:“我開車,你在車上扶他,別顛著。”任慧娟答應一聲,上了車,山丫開的很平穩,很快就到了山丫家的門口,開進院子,山丫跳下車,嘻嘻一笑說:“娟姐,你說咱倆是不是偷了個男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