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秦氏,桑月還真沒把她放在眼裏。隻要她堅定立場不搭理錢秦氏,錢秦氏還能怎麼辦?
如果是原主自己來,或許對錢秦氏這個生母還有感情,但是她不是原主,就沒有這方麵的顧慮。
快到三更天了,桑家父子總算是回來了,還帶回了許多獵物,對桑家而言意味著豐收,沒想到原本以為陷阱出了問題,卻是帶來了大豐收。
桑家人處理野獸已經習慣了,快速的就將皮肉分離出來,皮子處理的好能賣不少錢,還有一些鎮上的酒樓喜歡收的野味兒。不過酒樓不要死的野物,他們隻要新鮮的。而這些野物幾乎都是陷阱捕捉的,有些可能時間長了已經死了,但是大多數都還活生生的。
這些東西給鄉下人吃不過就是難得吃到一頓的肉食,可是對鎮上的那些員外老爺而言就是偶爾打打牙祭的好東西了。
所以價格上麵不會太低。有時候桑家會送到酒樓,有時候是直接送到那些有錢的員外家。所以桑家其實是有錢的。
桑月除了監督桑樹習武之外就跟平常一樣躲在家裏做繡品,還真別說,桑樹可能讀書沒什麼天賦,可是習武的天分很高。
他自己也很喜歡。
所以一點都不反感。武藝的進展十分的迅速,其實桑老爺子和桑青山還真不見得是什麼武林高手,兩人不過都是有個把力氣,還有一些拳腳功夫而已。不過這些對桑樹已經足夠了。
隻要體質鍛煉的足夠好,其他的都可以慢慢來,都是可以鍛煉的,不過桑月對怎麼訓練別人沒經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桑樹自己上戰場,卻拚去殺。不過想想桑樹作為桑家的獨苗,讓他去從軍也不太可能。
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錢秦氏那邊卻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錢貴當然相信她,倒不是錢貴多信任錢秦氏,隻是因為兩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人,錢貴心裏十分清楚錢秦氏對自己還有用。
這些年,桑月給錢家掙得多,其實他們花得也多,主要是錢遠誌讀書,家裏翻新院子,就把家裏的銀子給用的七七八八的了。
不過有桑月這麼一個活的搖錢樹在,錢家人一點都不害怕,反正錢用了還能再賺回來,桑月隨隨便便做幾個繡品就能賣好幾兩,之前做的屏風,大幅的繡品賣得更多,隻是大幅的繡品和屏風並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
就是布匹和絲線都得要一筆不小的數目。
錢秦氏就是這麼一個沒有遠見的人,她給錢家造青磚大瓦房她樂意,給自己兒子讀書,買昂貴的筆墨紙硯她也樂意,可是給桑月花點錢,簡直就跟要了她的老命似的。
也就是因為錢秦氏這種沒有遠見,所以這些年,原主做的大多都是小件,小件來錢快,但是數額並不大。不過好在小件的成本低,買絲線和布匹的錢錢秦氏不心疼。但是現在也給他們埋下了隱患。
如果桑月還受他們的控製那還好說,可是一旦桑月不受控製了,那麼他們手裏的銀子就是用一點少一點了。
而且錢家的幾個侄子都聽到了桑月說的話,開始懷疑錢遠誌不是錢貴親生的了。回去之後紛紛就把這個事兒跟自己的爹娘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