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和隔壁那屋之間有一扇小門,正好方便了桑月行事,把錢秦氏扔過去之後,桑月就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去找守在外麵的桑樹訴苦去了。
“姐,你怎麼了?他們給你委屈受了?”
桑月低著頭,要利用這麼耿直的弟弟還真讓人有些不忍心啊,不過沒辦法,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
“沒,沒什麼,我娘逼著我嫁給錢遠明,我不願意,所以就出來了。”
“什麼?”桑樹雖然是老實人,可是十分有正義感,一聽,頓時不幹了,這錢秦氏竟然還沒死心?“姐,你別難過,我找他們算賬去!”
桑樹想都沒想,立即就推門進去。
“人呢?怎麼都躺著了?”
桑樹想了想,推開了另一扇門,“你們在幹什麼?”桑樹的聲音有點響,十一歲的少年,正是變聲期,聲音實在是說不上好聽,很快就驚動了長房和三房。
“被發現了?被發現了也沒什麼,讓桑家那小子看見正好,咱兒子正好娶了桑家的那個丫頭,聘禮咱也不虧待她。”方氏絮絮叨叨的說道。
忙起身準備去“看熱鬧”,順便去做一個見證。
三房那邊邱氏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這些年,大嫂的心思她怎麼能不知道?隻可惜她的心思二房那邊也看的清清楚楚的。
錢秦氏看不中她,她也沒辦法。心裏有氣,邱氏也隱約知道這長房和二房想幹什麼,她倒是要去看看,還真能讓他們給折騰成了?不行,她也要去湊湊熱鬧!
抱著各種複雜的心情,幾房的人都湊齊了。不過方氏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桑月,心裏不由咯噔一聲。這個丫頭不是應該在屋裏嗎?
心裏帶著各種疑惑,方氏進了屋,結果就看到了讓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錢秦氏躺在床上,上衣已經脫了隻剩下肚兜,兒子站在床前一臉的不知所措。
錢貴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沉著臉看著侄子和自己的妻子。方氏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
這件事情傳出去,別說錢秦氏不能做人了,就是自己兒子以後也別想娶到媳婦兒,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要安排桑月和兒子的事情,這件事情肯定是越多人知道越好。這樣兒子就能成功的抱得“美人歸”。
可是誰知道出了這樣的醜事。
第二天,整個村子都傳遍了,跟自己的親嬸嬸通女幹,錢家人這段時間就跟臭水溝裏麵的老鼠一樣,不敢在村民麵前露臉。就連在私塾讀書的錢遠誌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錢遠誌今年十五,隻比桑月小一歲,相貌上跟親爹錢貴長得很像,特別是跟錢貴年輕的時候比,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不過因為錢家窮,錢貴作為老二,還是要幫家裏幹活,可是錢遠誌就不一樣了,錢秦氏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早早就把他送去私塾念書去了。
真才實學沒多少,讀書人的酸腐倒是學會不少。
“你們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簡直就是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