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女知青肯仗義執言,本身性格也是耿直的。
反正她已經開口幫腔了,丁建波要記恨已經記恨上了,就用不著藏著掖著了。她安撫的拍了拍自己的好友。
有一個知青開口幫桑月話,其他的再開口就不是那麼難了。
“對啊,強扭的瓜不甜,人家都看不上你,你強求有什麼意思?以後還要在一個大隊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看不如就和解吧。”
不和解,這輩子都不可能。
原身的願望可是希望丁建波受到應有的懲罰。
在原身的記憶中,丁家人是有能力有野心的,這些人後來發跡了,可以原身的悲劇跟他們脫不了幹係。那就一個都別想跑。
桑月沒吭聲,丁建波卻覺得自己的臉都丟盡了,但是被那麼多人強按著頭,至少表麵上他再也不能對桑月什麼了。總不能桑月今看不上他,明就哭著喊著要嫁給他吧?
丁建波的目光陰沉的很。桑月直接扭頭進了屋。
接下來幾,除了每把自己分到的工作做了,桑月就找時間進山,吃東西養身體,然後想辦法送好吃的進牛棚。當然這些事情都必須甩開村子裏的人。但是桑月還是發現有人跟蹤自己,不是別人,正是丁建波。
自從那日被桑月在知青大院公然拒絕之後,丁建波就一直想著怎麼教訓她。
終於被他逮到了機會。
“你跟蹤我?”
大隊長會給大隊的每一個人分配任務,並且記上工分,並且根據工分來領取糧食以及其他東西。隻要把自己分到的任務做完了,大隊並不限製知青的自由。特別是丁建波有個當大隊長的大伯,時間上尤其自由。他會跟蹤自己桑月一點都不奇怪。
丁建波目光陰沉,聞言惡意的上前走了幾步。
桑月這幾養的很好,臉頰越發飽滿紅潤起來,丁建波的目光越發沉了。“我跟了你好幾了,總算被我找到機會了。”
“你想幹什麼?”
“你我想幹啥?你不是看不上我嗎?你一個大齡女知青,我好聲好氣的跟你處對象,你你怎麼那麼不識抬舉呢?”
“你就不怕我告你耍流氓嗎?”
“那又怎麼樣?你人都是我的了,你不嫁給我,沒人要你了,你還要告我耍流氓嗎?”
這個年代“耍流氓”是重罪,隻是女人大多保守,如果被占了便宜,很大程度上都會選擇對方做自己的丈夫。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告自己的丈夫耍流氓就不現實了。丁建波就是吃準了這一點。
一邊著,他又向桑月靠近了幾步。桑月連躲都沒有躲。
丁建波還以為她覺得自己跟他力量差距大,已經準備放棄掙紮了。
誰知道桑月忽然往邊上走了一步,就從她身後竄出了一條花斑蛇,足足有嬰兒手臂那麼粗,那蛇就直勾勾的向他撲過來,丁建波嚇壞了,忙不迭的往後退,一腳踩空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這個位置桑月都算過了。
確定丁建波掛在一棵樹上不會摔下去,她這才帶上了幾分驚慌跑回了大隊,直接就去找大隊長丁有善,把事情的原委跟丁有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