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這個是信任我,但是我覺得你不真誠。”
桑月道。
“好吧,我確實不真誠,你也知道咱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我可能心態一時之間轉變不過來。”她搖了搖頭,微微聳了聳肩,仿佛這樣能讓她更加輕鬆。
桑月笑著看了她一眼,實際上卻是透過阿舞,看向了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上正趴著好幾隻東西,大概有四五隻,其中一隻有些大了,有了相對清晰的麵容,他仿佛剛剛睡醒,被桑紹手裏的芒果千層吸引了。結果看了桑月一眼,嚇得往後縮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虛張聲勢的從阿舞背後探出腦袋。
桑月又笑了。
阿舞覺得桑月的笑容讓她有些毛毛的,仿佛是在看她,又仿佛不是。
“你要遇到麻煩了你知道嗎?一旦他們成了氣候,你就麻煩了,別嫁人了,你可能得下去跟他們一家子團聚,他們好像連爸爸都找好了。”
阿舞一愣,“你什麼?”
“你的那些孩子們,他們好像已經在下麵找好了爸爸,希望你下去,一家團聚呢。”
阿舞的麵色陡然慘白。她咬著嘴唇,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很顯然並不是沒聽懂桑月的話,大概從半年前,她夜裏睡覺的時候就陸陸續續的聽到有孩子的笑聲,咯咯咯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顯得十分陰森恐怖。
一開始她隻以為是自己壓力太大產生的幻覺,再後來,她又陸續的做了幾個夢,夢裏她看到四個衣衫襤褸的孩子手牽著手,對著她笑。
像幹她們這些事情的女人,年輕的時候或多或少都犯過一些錯誤,或是意外中獎,或是故意中獎想要上位,總之,基本上都懷過孩子,打過孩子。
阿舞就開始聯想到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前段時間她還專門去寺廟找了高僧做了法師,情況已經好轉了,她沒有再夢到孩子了,也沒有聽到孩子的哭聲的。
隻是聽到桑月這麼還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至於原身,她就純粹是運氣好,也是她生子女緣分薄弱。她自“出道”,就隻跟過一個金主,那個金主年近六十,早就沒了生育能力。男饒生育能力其實是很強的,很多七八十,八九十甚至都有讓女人受孕的能力,可是原身跟的那個金主跟妻子是強強聯合,家族聯姻。
他在外麵玩,妻子睜隻眼閉隻眼,隻要別搞出私生子來膈應人就校為此,金主就在妻子以及妻子的家族的壓力,以及經過他自己的思索下去做了絕育手術。所以他沒有讓女人懷孕的能力了。
而原身本身就是生內膜薄,不容易受孕的體質。所以那麼多年來,她沒有懷過孩子也沒有打過孩子。
“你,你別胡襖!大白的,這些幹嘛?”
桑月咬了一口乳酪蛋糕,笑得一臉高深。
“看不出來,幾年之間,你竟然改行做神婆了。”阿舞看她這個樣子,強忍著心裏的恐懼半開玩笑道。
卻見她半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樣子,“看在曾經認識的份上,我沒有騙你。我勸你還是盡快找高人解決了這個問題比較好。而且我看你的子女宮漆黑一片,造孽造得多了,以後在子女上怕是沒有多大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