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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子淺的東西,連表姑娘的東西都敢動!你是沒見過好東西還是怎麼的?”
章氏的臉色極其難看,陳嬤嬤一臉怒意,惡狠狠的扇了跪著的那丫頭一個巴掌,繼而忐忑的道:“老夫人,是奴婢管教不力,是奴婢的錯!”
著,又給了那丫鬟幾巴掌,丫頭白淨秀氣的一張臉腫的就跟豬頭似的。桑月卻冷眼看著,饒是章氏,被外孫女兒這樣的目光看著,也不出為這個丫頭求情的話來。
無他,隻因為這丫鬟是陳嬤嬤的親生女兒,當初是章氏親手指去桑月屋裏的。因著是老太太賞賜的,親娘又在老太太跟前當差,十分得臉麵,綠蕊在桑月那院子也是相當體麵的大丫鬟。
在原身的記憶之中,就是這個大丫鬟,仗著原身的信任在她的藥裏麵下毒,導致原身的身體越發孱弱。
這樣的人桑月斷然不會再留下來,看著就膈應的不校
本來桑月不打算動她,可是想著要安排桑家的暗衛,那就得空出位置來。再中山狼要害人,沒了綠蕊,總會有紅蕊,藍蕊的,是誰不是關鍵。
陳嬤嬤被桑月這樣的態度給弄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別看她下狠手打女兒,可這畢竟是自己肚子裏掉下來的一塊肉,哪裏有不心疼的,她在綠蕊身上狠狠打了一下,“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老太太,奴婢跟了您一輩子,沒求過您什麼,這個丫頭不爭氣,可畢竟是老奴唯一的女兒,奴婢知道不應該,但是還是想請老夫人把她交給奴婢,奴婢一定會好好教育,回頭就把這丫頭嫁出去。”
著狠狠的磕了幾個頭。
“外祖母,這丫頭跟了我這些年,雖做錯了事情,我心裏難過,可我也不想再見到她,嬤嬤若是給她尋給好人家,我給添一副嫁妝,算是全了這些年我們的主仆情誼。”
“好孩子。”章氏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綠蕊是陳嬤嬤的女兒,出去就是她手底下調教出來的人,出了這樣的事情,老太太臉麵也無光。
原本想再給外孫女兒幾個丫鬟也不好開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桑月離開。幾日之後,桑月帶回來了一個丫鬟,這丫鬟瞧著低眉順眼的。
不過因著前頭出事的是老太太那邊的丫鬟,這會兒桑月自己帶回來一個,是賣身葬父買回來的,不管是章氏,還是當家主母蘇氏也不好什麼,隻流水一般的東西往桑月的院子裏麵送。
桑月摩挲著這一箱一箱的好東西,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因著綠蕊的事情,其餘的幾個丫鬟噤若寒蟬,院子裏倒是沒以前那般熱鬧了。
這些個古玩字畫,想必是出自老太太的私房,倒是難為她舍得。
不過這些加起來跟桑家的家產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