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布置竹樓的這幾個小時,曦月還獨自一人離開了一次,當然陳笑那裝著五千萬的卡也被他拿走了。
待回來時,後麵還跟著一輛有後鬥的車,車上全部都是一些藥材,甚至還有五六個木桶,兩三個浴盆。
全部都裝進竹樓之後,她便再沒和陳笑整理過竹樓,而是一頭紮進那些藥材中,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
陳笑雖然在做苦力,但還是蠻賣力的,一方麵這地方是自己千辛萬苦尋找到的。
另一方麵這竹樓也是自己找人按照內心想法蓋的,雖然住的不是他,但這怎麼說都是他的心血。
再說曦月不會在這停留太久,到時候這裏還是屬於他的。
也算是他給自己找的其中一條退路吧。
如果自己真的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來著竹樓,每天看日出日落,聽竹音雨聲,也是一種不錯的等死方式。
“終於搞定了!”當天色完全黑的時候,他站在竹樓門外,看著煥然一新的一切,眼神中浮現出了濃濃的滿足。
“喲嗬,弄得不錯,需不需要姐姐獎賞你一個吻啊?”曦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出來,四處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來吧來吧,最好吻這裏。”陳笑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道。
“你想得美,一身的汗臭味。”曦月見他耍無賴,頓時嫵媚的瞥了他一眼,看這門前空著的牌匾,微微一沉吟,突然飛出三根銀針。
“臥槽,你幹什麼?這是我的竹樓,該有我來命名才是。”陳笑見狀頓時喊了一聲正要製止,曦月卻自己將銀針收了回來。
陳笑抬頭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四個秀氣的文字:“竹曦小築。”
“誰說這是你的地盤,明明是姐姐的好不好?”曦月哼了一聲,看這牌匾上的名字點了點頭,顯然很滿意。
“你……”陳笑指了指曦月,頓時還是忍了下來,心道:“反正她也呆不久,好男不和女鬥,就由著她了。”
曦月見他不說話,頓時又媚笑道:“好嘛,算是姐姐錯了,看到剛才的浴盆沒,姐姐要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來?”
曦月眼神極其勾人,甚至還故意打開了身上旗袍的一個口子,陳笑看的麵色一呆,差點流鼻血。
“這樣不太好吧,我是一個正直的人。”他靦腆道。
“正直個頭,我看整個逍遙門最色的就是你了。”曦月嫵媚的眼神頓時一凝,笑罵了一句。
“你這話說得不對啊,逍遙門就我一個男弟子,要是其他師妹色了還得了。”陳笑搖頭反駁。
“所以我師傅說得對,天下的男人啊,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曦月哼了一聲,猛地一關外門將陳笑隔在門外。
“姐姐我要沐浴更衣,滋補一下自己身體,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趕緊走,後天早上再過來幫我衝擊境界。”
“那個……我也想沐浴更衣。”陳笑聞言騷騷道。
“也行啊,反正我已經在裏麵的房間都下了毒,你要敢過來或是敢偷看,會有什麼後果我也不知道哦。”曦月聞言再次舔了舔嬌豔的紅唇勾引道。
陳笑見她這模樣,頓時笑著打趣道:“你不知道我百毒不侵的麼?”
“是麼?那你盡管來試試,到時候舉不起來,做太監可不要怪我。咯咯……”曦月嫵媚一笑,給了陳笑一個飛吻,轉身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