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笑……”這下福伯和蘇煙也感覺到了異樣,連忙跑了過來。
蘇柔兒更是麵色大變,連忙握住陳笑的肩膀,搖了起來:“陳笑,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你回答我啊,我來找你了,你這個壞家夥。”
蘇柔兒搖動了陳笑幾下,卻見他最後直接倒在了自己懷裏,雙目緊閉,顯然已經昏了過去。
“陳笑受傷了,都是我的錯,我早該讓給他大衣的。”蘇煙見狀頓時麵色大變,言語中帶著濃濃的焦急。
“先別慌,他隻是暫時的昏迷,後麵的傷口雖然深,但也不致命。”
“救援的車隊並不遠,我先送他去醫院,你們休息好了再過來。”關鍵時刻還是福伯率先開了口。
“我不回去了,我……我要看著他,他要有事,我……我……嗚嗚。”蘇柔兒說到後麵,頓時又哭了起來。
“你別急,剛才他還活蹦亂的和我說話呢。咱們先回家,姐姐這一身形裝也不方便見人。”蘇煙拉著她的手安慰了一句,三人離開了沙灘。
走進樹林之前,蘇煙轉頭看了一眼那火堆的位置,眼神中閃過濃濃的留戀。
這一夜雖短暫,卻是如此的美好,宛如絕妙的回憶一般,注定刻入她的心底,一輩子珍藏。
陳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時實在太累了,累的他都沒來得及,仔細體會一下美女總裁靠在肩膀的感覺。
等他再次睜開眼時,美女總裁沒了,月亮星星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術室的聚光燈。
幾個白大褂的醫生正手忙腳亂的在自己後背忙碌著,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東西。
“王醫師,病人醒了。”旁邊的小護士見狀,眼神中閃過一絲欣喜,立刻對著拿著手術刀的中年醫生道。
“呼……這小子還真能睡。醒了就好,給他轉到特護病房。”那王醫師鬆了口氣,來到陳笑麵前笑了笑道。
“你身後的樹幹碎片已經取出來了,隻不過傷口在水裏侵泡太久,有些發炎,得住院消炎幾天。”
“你說什麼?我在醫院?”陳笑聞言一愣,剛說完一句話,頓時感覺自己有氣無力了起來。
這尼瑪什麼到底什麼情況,還沒爭得自己同意,就亂動手術了?
“誰送我來的?這點小傷有必要動手術麼?”陳笑發愣道。
“小傷?嗬嗬,小子,現在又沒有美女,大叔我勸你還是別裝逼了,你那傷口都快一寸深了,再往裏半寸可就是腎髒部位。”
“要是腎壞了,恐怕你小子以後……”
陳笑聽這醫生說得這麼嚴重,頓時也嚇了一跳,自己可還是個處男的,這尼瑪女人的味道還沒嚐過就直接不行了。
那真是活著沒意思了。
“可就算是這樣,我也沒簽手術協議吧?”
“是啊,你沒簽,但你女朋友簽了。”醫生點了點頭。
“女朋友?男的女的?”陳笑愣神之下胡言亂語道。
那醫生聞言頓時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好笑道:“你女朋友是男的女的,你不知道?”
“那成熟的還是青春的?”陳笑忍住想給這醫生幾巴掌的衝動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