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領導也是一愣,隨後嚴肅的臉上擠出了幾分笑意道:“原來張老師你也是代為辦事,那之前怎麼不早說呢。”
一見眾人被嚇了一跳,就連校領導都討好自己,張老師眼神中浮現出濃濃的得意。
“周少說,這地段最多也就一萬五,高了就不要。但我既然為他辦事,怎麼的也得拿下這地段。”
“本來我是不想說的,誰知道冒出來這麼一個不怕死的小家夥。”
張老師說到這轉頭看向了陳笑道:“同學,要是買我的,我不和你爭,但這周少的,我勸你還是識相一些,整個天海,能和周名流作對的人,我還沒見過呢。”
陳笑聞言卻是笑了起來:“這競標本來就是有能者得知,我喊兩萬,一不是亂喊,二不是拿不出來錢。憑什麼我的放棄這房子?”
“就憑他什麼周名流的名頭?抱歉,什麼天海四公子,我還真沒聽說過。”
“嗬嗬,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就是,等會兒估計他怎麼死都不知道。”
“其實他說得也沒錯,這東西本來就是價高者得,但奈何他遇到了周名流,這北部找個能與他匹敵的人,一個字,難。”
眾人站在旁邊議論著,眼神中均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無需對你客氣,你等著周少派人來收拾你吧。”那老師聞言,臉色一寒,拿起電話播了出去。
“現在沒人和我競價了,房子可以租給我了吧?”陳笑不理其它,轉頭看著那校領導道。
“這位同學,我……我不能租給你。”那校領導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怎麼非要逼我去找其他領導?”陳笑聞言眉頭一皺。
“學校好幾位校董都和周名流兄弟相稱,他看上的房子誰也拿不走。我要是租給你,到時候我說不定也會被連累。所以……”
這校董說到後麵,頓時閉上了嘴,意思很簡單。
你想要螳臂當車,自己去,別拉上我。
陳笑聞言頓時眉頭一皺,內心服起了幾分不爽,你特麼既然這麼牛逼,那還來學校爭這點小地盤幹啥?
還有,既然有這麼多關係,那早就預定好著房間,也省的大家爭來爭去不是更好?
偏偏要競標的時候,出來裝逼,這種手法,簡直和李子天之流的公子哥一般模樣。
想著想著,陳笑似乎又想起了酒會那一晚,被子一掌連早點都打出來都周大少。
看來這周名流,就是那周大少的哥哥無疑,兄弟倆還真是一般模樣。
就在眾人爭執間,隻聽遠處車聲轟鳴而來,縱然是學校,那車都不見減速,一路風卷殘雲,囂張至極。
來到這商業街最前方立刻抱死後胎來了個神龍擺尾,瀟灑的停了下來。
跑車車門剛被打開,那張老師立刻麵色一喜,迎了上去。
其他的人則是往後退了一步,和陳笑拉開了距離,深怕被人誤會與他是一夥的一般。
就在眾人的注視中,一名身穿紫色西裝的青年人從跑車上走了下來。
“周少……”張老師立刻點頭哈腰的來到旁邊喊了一句。
那周少隨手將墨鏡扔到那張老師手裏,雙手往後摸了一把發型,囂張道:“是哪個不開眼的,連我哥的產業都敢動?有勇氣,我得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