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駕車趕往了蘇柔兒的小別墅,不過進門後卻沒發現蘇柔兒的蹤跡,就在陳笑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隻見福伯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手裏還拿著飯菜,肉和菜都沒有動,隻有湯被喝了幾口。
“大小姐……陳先生,你們可回來了。”剛走了幾步,頓時看到了進入大廳的陳笑和蘇煙。
福伯臉色一喜,連忙迎了過來。
“柔柔還是不吃飯麼?”蘇煙看了一眼,那擺放得整齊的筷子,微微歎了口氣。
“是啊,大小姐都不吃飯兩天了,就喝了點水,我這心裏……唉。”福伯說著說著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福伯,讓我去試試吧。”陳笑朝著他笑了笑,接過手裏的飯菜。
“陳先生,還請你勸勸二小姐啊,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定要訂婚,當時老爺也就是這麼想的,但也沒有做決定,她……怎麼就想不開呢?”
福伯說到這裏言語中帶著濃濃的激動道:“要是一個家族得靠女人的幸福來換取,說實話,這個家族離沒落也不遠了。”
“是不是爸爸和她說了什麼?”蘇煙擔憂道。
“沒有,從頭到尾,他們隻談話過一次。二小姐回老宅告訴老爺自己願意訂婚,老爺愣了一下,最後說了一個好字,就這樣的簡單談話。”福伯說到這裏,又是忍不住一陣歎氣。
“柔柔這是怎麼了?”蘇煙也是一臉的無奈,轉頭看了看陳笑道:“你上去安慰安慰她吧,希望你的話她能聽進去。”
說完,轉身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你不上去?”陳笑聞言一愣。
“不上去了,免得又要發生分歧,現在我們已經夠難受的了。”蘇煙搖了搖頭。
陳笑聞言也沒有強求,端著飯菜走上了二樓。
蘇柔兒的房間門沒有鎖,陳笑輕輕一推就走了進去,不過讓他大為差異的是,原本有些淩亂的閨房,此時竟然被收拾得整整齊齊。
那些大小不一的泰迪熊整齊的排列在床腳,正呆呆的看著坐在床邊的女生。
她穿著粉紅色睡衣,烏黑的秀發傾灑而下,隱隱中帶著幾分淩亂。
整個人臉色憔悴至極,甚至嘴唇還帶著幾分幹澀,她目光呆呆的看向窗外,任由風吹拂著自己的頭發。
一隻手按在窗台上,另一隻手握著一本相冊,翻開了幾頁,似乎是陳笑幫她拍的照片,以及陳笑自己的照片。
“我說了我不餓……”見有人進來,蘇柔兒又開口說了一句,聲音中夾雜著幾分苦悶,卻顯得有氣無力。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不吃,那我會心疼的。”陳笑輕聲笑了笑,走向了蘇柔兒。
蘇柔兒聞言渾身一顫,連忙轉過頭看向陳笑,眼神中帶著濃濃的驚喜和委屈。
“陳……”她喊了一個字,正要起身跑向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立刻又偏過頭道。
“你……你是誰?來這幹什麼?誰準你進來了?”
一聽蘇柔兒撒嬌般的話,陳笑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將飯擺在桌子上,來到她麵前道:“怎麼?我回來,你不高興麼?我是誰?你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