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聽這話,蘇煙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恐懼連忙搖頭。
“嗯?”老頭見狀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向了蘇煙。
“還請前輩答應蘇煙,不要告訴陳笑這一切,不然蘇煙沒法做人,對不起陳笑對不起自己的妹妹。”
說到這裏,蘇煙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我不想成為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可那小子絕對會問起我的啊?”老頭聞言頓時一愣,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說是您和那位前輩治好了他就好,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恐怕柔柔我們三個都不會好受。”
“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我願意為他做事,承受一些苦難,愛本就是不平等的,相互的付出多少,相差一些,沒有關係。”
“隻要他好好的,那在我心裏,每一天都是晴天。”
聽了蘇煙這番話,老頭眼神中閃過幾分恍惚,仿佛又回到了經年之前,和小師妹在後上練劍的場景。
那一會兒,她也是如蘇煙這般,眼神虔誠的說著和另外一個男人的山盟海誓。
無私的付出了一切,甚至為他生兒育女,從沒半句怨言。
“唉,世間多少癡兒女!我答應你就是,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他總有知道的一天。”老頭歎氣道。
“那就拖著吧,說不定那會兒,他已經不在乎這些了。”蘇煙搖頭道。
老頭聞言微微一笑,也沒有錯點破。
女人不會忘記她第一個男人是誰,同樣的道理,男人也不會輕易忘記他的第一個女人。
不管以後會有多少個,第一個,始終是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那個人。
蘇煙掩耳盜鈴,隻為求一個心安理得,她忍受如此,逍遙子也不忍心反駁她點了點頭,便對著房內喊道。
“徒兒,這下,你放心了吧?”
一聽這話,門嘎吱一聲打開,一身黑絲風衣的溫心抱著陳笑走了出來。
“是你!”蘇煙見她頓時一愣,隨後眼神中浮現出幾分不悅。
“是我,你的男人,拿去吧。”大師姐臉色微冷,隱隱中還夾雜著幾分不舍。
她隨手一推,陳笑頓時撲進了蘇煙的懷裏。
“陳笑……”蘇煙輕喊了一聲,臉色微紅,是還不太習慣,直接摟住陳笑。
“趕緊走,到別處狼狽為奸去。”大師姐有些煩躁道。
“我們不是狼狽為奸!”蘇煙瞪著眼反駁。
“我說是就是!”大師姐絲毫不退讓。
“不是!有師傅見證這一切,我……我們是經過長輩同意的!”蘇煙眼眶一紅,再次反駁。
仿佛和大師姐杠上了一般,一點也不把她身上強橫的真氣當回事。
“長輩見證算得了什麼?若不是純陽之氣,這小子隻能是我的!”
溫心眼神中浮現出濃濃的委屈,看著蘇煙一字一句道:“你和他一起長大麼?你有收到過他送的竹蜻蜓麼?你有被他調皮搗蛋過麼?”
“師姐,我長大了一定娶你做老婆!”溫心說到這裏眼眶一紅,灌了口酒道。
“他一句玩笑話,我等了十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