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來親戚了?這麼大火氣?”陳笑聞言頓時一愣,然後順著走廊方向隨便看去,卻在左上方看到了自己停的車。
瞬間陳笑仿佛明白了什麼一般,一臉鬱悶的走進了教室。
“這小妞,還真是個偷窺狂,老子和媳婦恩愛一下礙著你了?”陳笑一邊般著桌子,一邊嘴裏碎碎念道。
“陳哥,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曝光啊?”就在這時,一旁的胡說頓時靠了過來,賊眉鼠眼的問道。
“什麼怎麼樣了?”陳笑不解道。
“這還用說麼?當然是你和咱東方老師的秘密戀情了?怎麼樣?滋味如何?”胡說越說越激動,仿佛就像他和東方小喬接觸一般。
“我靠!你小子閑了吧?趕緊幹活,搬不完桌子,你和我都是班級的罪人!”陳笑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幫著桌子走向禮堂。
天海大學的禮堂很大,可以容納一萬多人一起落座,仿佛一個小型演唱會場一般,而且設施齊全。
此時諾大的禮堂已經變分成了若幹的小區域,每個小區域都寫著小寫字母的組合。
區域後麵就是兩排座位,一共有平等的三十多個區域,預示著音樂學院大一新生的班級數。
大學學院很多,班級也很多,再加上這是大一到大四四個年級的混和比賽,所以一個禮堂自然裝不下這麼多人。
可以說今天學校操場、體育場、包括一些大型的教師都是人滿為患。
還好東方小喬運起好,抽到了禮堂,若是像足球場這些地方,恐怕班裏的同學都隻能站著看比賽了。
“好熱鬧啊!難怪是全校頭等大事之一。”胡說來到喧鬧的大禮堂,頓時也被現場的氣氛所感染了。
陳笑倒是有些習慣了,將桌子放好,又抬了一桶水,供同學喝,隨後便坐到座位末端默默的潛水。
似乎每一個班都會般兩張桌子,然後分列兩邊,供辯論的選手坐。
而每個選手正前方就是自己班級的同學。
中間空出了一個空地,似乎給裁判老師站的。
這辯論的主題是什麼?事先準備好的麼?雖然知道這是辯論比賽但具體的規則陳笑還真不知道,忍不住問了旁邊的胡說一句,胡說吸了口果汁道:“怎麼可能那麼便宜,讓你事先準備,據說辯論考的就是這點應變能力。”
“大體應該是,比賽開始之後,評委出辯論的題目,然後給雙方一個特定的時間去準備各自論點的材料。然後時間到了,開始辯論,贏得就晉級這樣。”
胡說說到這裏又道:“我聽前幾屆的學長們說,每次辯論比賽都是這樣的,小組賽不精彩,最精彩的是全校比賽的時候,那個時候選手們唾沫橫飛是正常事,而且辯論的題目千奇百怪,有的能夠笑死人,有的又極其嚴肅,能夠從這辯論賽中學到很多東西。”
“甚至辯論時候講對方罵哭也是常事。據說上幾屆都有女同學辯論不過對方被罵哭,還有幾個氣得休克了。”胡說說到這裏眼神中浮現出幾分神采道:“陳哥,你說是不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