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一聽村長的話,周圍的村民先是一愣,隨後看著陳笑感覺是有些眼熟了起來。
見眾人看著自己發懵,東方小喬心情微微有些緊張,這些人可不是講道理能夠講得通的,要是一言不合就動手,那自己可打不過。
想到這裏,她勾著陳笑的手忍不住又是一緊,陳笑倒是麵色不變,對著其中一位大漢道。
“農三叔,你家的雞現在還有麼?”
“額……”那弄三叔聞言一愣,隨後放下了手中的鋤頭。
“胖大嬸,當初我真不故意要偷你內褲的,是大石頭到了青春期,我準備給他做下啟蒙教育。”
一聽陳笑這話,一位長著麻子臉的大神和對麵的一位抱著小孩的青年,頓時臉色都紅了,隱隱中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陳笑微微一笑道:“還有村長大人,當初你跟你老婆吵架,是誰幫你給你支招哄媳婦開心的?”
“噗……”這話一出,周圍的村民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村長老臉憋得通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村花……”
“還眼熟個啥?這不就是那個小時候經常帶著一個糟老頭,來偷看我洗澡的臭小子陳笑麼!”陳笑一句話還沒說完,張寡婦頓時瞪了陳笑一眼大聲道。
“可不就是這小子麼!他還記得祥和村。”
“這小子也算咱們看著長大的,咋後麵這幾年都不見蹤影了。”
“是啊,不知不覺,都長這麼大了!”
“旁邊那個他媳婦?”
周圍的街坊鄰居愣了一下,隨後麵色中的敵意頓時消失得無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幾分恐懼和淡淡的懷念,估計小時候被陳笑整怕了。
“陳老大!”李狗蛋似乎有些後知後覺,眾人反應過來之後,這才擦了一把鼻涕衝了過來,眼眶通紅,直接流出了眼淚。
陸大有和翠花站在原地沒有動,前者則是有些尷尬,兒時被這家夥欺負的經曆還曆曆在目。
比如騙自己說辣椒粉是治痔瘡的良藥,結果讓自己屁股仿佛被火少了半個月一般難受。
比如,說翠花翠花喜歡吃黃鱔,最後自己辛苦一天抓的黃鱔,全被陳笑考了吃了,翠花連毛都沒嚐到。
總之悲慘經曆太多,數不勝數,根本不敢回憶。
翠花此時則是羞澀,剛剛才說出那些話,陳笑就回來了,肯定都聽見去了,村裏的孩子可不那麼開放。
一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結婚,後戀愛,初戀就是自己丈夫,所以,現在她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除了這兩人,周圍的所有街坊鄰居,倒是非常熱情,他們隻怕外人打擾這祥和的生活,但陳笑從小在山中長大,也不算是外人。
雖然他小時候搗蛋至極,讓人頭疼,但畢竟經年不見,大家都蠻想他了,一時間開始和他話家常了起來。
陳笑一一對答,往事經曆如數家珍一般,曆曆在目,東方小喬站在他旁邊聽得有趣至極。
這陳笑的童年和自己高門大院,一出生就是禮儀廉恥的教養簡直天差地別。
“陳老大!我可想死你了!這些年你去哪了!嗚嗚……”就在陳笑聊天的時候,隻見李狗蛋已經撲了過來,似乎想要給陳笑一個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