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啊?”陳笑一愣回答道。
“上後麵棚子裏去!”士官不爽的開口。
“不是!”陳笑一聽這話,頓時有些不樂意了,指了指旁邊那輛車裏麵的君落雁道:“她能上去,我為什麼不能上去?”
一聽這話,那士官也被逗樂了,拍了拍陳笑的肩膀道:“你要是肩膀上能夠有四條杠,你也能夠上去!”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到後麵的棚子裏去!”說著朝著陳笑喝了一聲。
一聽這話,陳笑頓時耳朵都有些聾了,抬頭有些幽怨的撇了一眼君落雁。
君落雁本來在看著陳笑,一見他看過來,頓時轉開了眼睛。
“你給我等著,男人婆,老子非得找個機會再強吻你一次!”陳笑在心裏不爽的說了一句,最後還是服從了那士官的命令來到了後麵的車廂。
沒辦法,那士官的臉實在太黑了,就好像誰特麼欠他幾百萬一樣。
“噗嗤……”一見陳笑這幅樣子,坐在旁邊車子裏的君落雁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看的旁邊開車的軍官一呆,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了。
怕再看下去直接出車禍。
陳笑剛剛來到車門口,便聞到裏麵傳來了各種各樣的味道,有腳臭的、出汗的、汽油味的、甚至還有一些早餐的包子味的。
而且這裏麵的人也是參差不齊,都沒有穿軍裝,高低不等,都背著一個小包,一見他上來頓時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將頭轉到了別的地方。
陳笑倒是不嫌棄這些味道,死老頭子的老窩可比這臭得許多,他一呆就是十幾年,這裏自然也不在話下。
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正準備欣賞外麵的風景,卻聽嘎吱一聲脆響那自己上來的地方已經被拉了起來。
若不是頂棚和車邊之間還有一道二十厘米寬的縫隙,估計就是一片黑暗了。
車內許多人在議論紛紛,聊得都是一些關於從軍的話題,還有的說要上陣殺敵光宗耀祖,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
整個車上也有一些小團體,顯然是臨時形成的,除了陳笑以外基本每個人都是留著整齊的平頭。
所以在車廂上陳笑也算成了個另類。
“喂哥們……你不理頭發就能進,也算牛逼了!很有後台吧?”就在陳笑獨自欣賞這些人的頭發的時候,旁邊突然坐下了一個板寸青年。
看起來五官還算清秀,對著陳笑露出了一個友好的微笑。
“能進來這裏,和理不理發沒有什麼衝突吧?”陳笑聞言一愣,回答道。
那人一聽陳笑的話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幹笑一下道:“哥們,這你有所不知,軍人要有軍人的樣子,是不能留長發的!等會兒到地方了,趕緊理了吧,不然小心教官罰你!”
“我去……還得軍訓?”陳笑頓時又是一愣,一臉不爽道。
那人聞言一臉不解道:“我們都是新兵,當然得從頭訓練起來了!你想些什麼呢?”
“君落雁……等下車了,你就完了!”陳笑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中浮現出了濃濃的蛋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