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他突然這麼矜持武大郎頓時有些無奈了正準備放棄,卻聽陳笑又道:“不過這張老三行徑連我都看不下去了!真的想上去收拾他一番!”
“兄台當真願意湊彩頭給我?這怎麼好意思呢?”話是這麼說,但手還是朝著那武大郎伸了出去。
武大郎微微一頓,內心有種被坑了的感覺,但隻要能痛揍張老三,別說讓他花錢,就算讓他送最心愛的小妾他也願意的。
“不夠多少?”他嚐試性的問道,要是這家夥一分沒有,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對於兄台這等財大氣粗的人來說,不多不多,僅僅五十兩!”
五十兩的確不多,武大郎在這滄月城還算一個小地主的兒子,區區五十兩還是拿得出來的,但也要看看值不值得。
“你真的能夠吊打他?”他再次不確定的問道,此時兩人似乎已經成為了雇主與員工的關係。
“你要是不信大可再加五十兩,我直接打得叫你爸爸!”
“好好好!這個號!”一聽這話,那武大郎那叫一個激動啊,立刻拿出一百兩送到陳笑手裏道:“錢給你,趕緊上去打!先說好,若是不能吊打他,我可是會把這件醜事公之於眾的!”
“放心放心,兄台就在這好好看熱鬧吧!”陳笑握著沉甸甸的五十兩銀子微微一笑,然後走上了擂台。
就在兩人談話間,那張老三已經又打敗了第二個挑戰者,可以說隻要挑戰完了陳笑他就可以拿著贏得的彩頭全身而退了。
但很可惜,這下剛好被陳笑碰上隻能算他自己倒黴。
“你是誰抱上名來?”那張老三看著站在擂台上的陳笑,眼神一凝,握緊了拳頭。
“一個無名小卒,不值一提!”陳笑說著,將那一百兩銀子仍到了裝著彩頭的桌上,然後對著那公證人道:“是不是隻要我贏了,這上麵的所有錢就歸我?”
“哈哈哈……”一聽這話,那張老三頓時囂張的笑了起來:“年輕後生,你這話說得可真夠厚臉皮的,我這邊一共贏了將近兩百五十兩銀子,你區區一百兩就像贏我兩百五十兩怕是在做夢!”
一旁的公證人也點頭道:“這位少俠,彩頭有多大,就隻能換多大價值的東西,除非對手同意的情況下,要不然你隻能贏一百兩銀子。”
這個道理陳笑何嚐不知道,他故意問就是等公證人的這句話。
聞言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喂……老家夥,你不是鄙視我年輕麼?敢不敢囂張一回兒,用你這二百五,賭我的一百兩?怎麼樣?你可是老江湖了!這個膽色也沒有麼?”
陳笑很無恥的使出了激將法,他看人還是有一套的,這個張老三和那台下的武大郎都算是一樣的貨色,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家夥,而且這張老三看起來為人眥睚必報,這種性格使用激將法可以說百試百靈。
一聽這話那張老三愣了一下,頓時狂笑了起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別等會兒被打得東南西北都找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