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了片刻他才緩緩轉過身,發現是一位美麗的姑娘生生貼到了他身上!
這是什麼情況?
剛轉身,癱軟著的她就倒進了他懷裏,頭發淩亂,雙頰通紅,眼睛微閉著,嘴裏還在喃喃自語——
“一漢,來,我,敬你——負心漢——祝你,訂婚,快樂——百年,好合——哈哈——”說完,她拿起手裏的酒瓶就往嘴裏灌!
一股濃濃的酒味兒彌漫在他的周身。
看著她如此醉醺醺的樣子,他皺了皺眉,那道八字擰得更加深刻。他伸出長胳膊攙著她,用力地將她托住,一手拿下她的酒瓶,開口道:“你喝醉了——”
“我沒——醉——”她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
“喂,你是誰?”文舟根本搞不清這是什麼狀況,怎麼大半夜的突然一個美女從天而降。
“哈哈,負心漢,我是妮兒啊,王八蛋,連我是誰,都,都忘了——”妮兒眯著眼盯著文舟,抬起手就要打他。酒精使她的身體變得有些灼熱,大腦更是混沌得厲害,眼前也一片模糊,早已分不清人和物,分不清天和地。
文舟一把抓住她嬌嫩的小手,她的手軟弱無力,耷拉在他寬大的掌心裏。
妮兒?誰的女人?文舟看了看周圍,深夜的街頭行人稀少,而這附近隻有她一人。
為了不讓她滑落出去,文舟的長胳膊緊緊地包圍著她,她就這樣倚靠在他懷裏,不時還掙紮一下。
這時,文舟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是他的同學徐遠圖打來的。
“我說你狗日的究竟來不來?”文舟抱著妮兒,壓低聲音沒好氣地問道,“我等你三個多小時了!你這是謀財害命知道嗎?”
“哈哈,對不起,我還在香港,今晚來不了了,你到希爾頓前台報我的名字拿房卡,在酒店住一晚,明天上午我過去找你。哥們,有好事兒!”徐遠圖說完就掛了電話。
能有什麼好事兒?文舟聽得出徐遠圖很興奮,難道“徐瘋子”又要發作了?
這個富二代徐遠圖從大學時代就是愛折騰的主,總是想一出是一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今天剛搗鼓新能源,明天可能就會告訴你他要買一顆衛星發射上天。
為此文舟送他一個雅號:徐瘋子。
文舟把手機放回口袋裏,懷裏的妮兒又掙紮了一下,仰起頭卷著大舌頭問道,“誰啊?是,是那個秦家千金嗎?鮑一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