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叫馬豪爵嗎?怎麼跟白起扯上了關係。”李小賢問道,眼睛裏寫滿了不信,把眾人的注意力都拉回到了馬豪爵的身上。
“馬豪爵?這不可能!這隻是一個化名而已。”胃土雉無比堅定地搖了搖頭,先祖為白起,後輩怎麼可能姓白?
“既然你都問到這份上了,那我就說吧。我的祖先正是白起,那時候家業很大,憑借一把白虎匕立下了赫赫戰功,卻得罪了朝中非常有實力的人。於是我的祖先開始了改頭換麵,將白字改為了馬字。所以,如果追溯到戰國時代,我的真正名字應該叫做白豪爵。不過,經過了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馬豪爵這個名字了。”馬豪爵用雙眼盯著胃土雉,雖不知道白起和這女人是什麼關係,但看她的樣子好像沒有多大的惡意,緩緩地說道。
擦,白起的後人!搞什麼飛機!哥們姓李,難道哥也是戰國四雄之一的李牧的後人?李小賢聽到這個重磅消息,腹誹不已。管他是白豪爵還是馬豪爵,這女人已經記恨上了自己倒是真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已經有三百三十一年了。你終於出現了!”胃土雉笑了笑,眼睛裏流出了喜悅的淚水。
三百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你是誰?怎麼認識我的先祖的?”馬豪爵看著流淚的胃土雉,心裏有些生疼,仿佛是遇到了最親近的人一般。
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胃土雉,想要搞清楚這女人和白家到底是什麼關係,豎起耳朵想要聽這段八卦,生怕會錯過什麼關鍵。可胃土雉並不給他們這個偷聽的機會。
“臭小子,你殺了我的小沙沙,我今天便要了你的小命!”在眾目睽睽之下,胃土雉又變得蠻不講理了,淡淡一笑,隨手一招,手中閃出了一道紅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眾人的身體之中。
眾人頓時感覺身體搖搖欲墜,眼睛裏充滿了疲憊,隻有聖女淡淡地站在原地,詫異地問道:“你們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你是什麼時候放的毒?”李小賢出聲質問胃土雉,這才意識到這妖女實在是太厲害了,有了避毒珠在手,竟然也被她無聲無息地放了毒藥。
“哈哈哈!答案就在你們剛才路過的那塊花海之中,雖然沒有任何的香味,但卻是一副藥引而已,被人呼吸過後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但一遇到我這大廳之中的還魂香之後,就會自動觸發毒性,使得人失去行動的能力,但感官卻要無比的清晰。”
“你真是卑鄙!”李小賢指著胃土雉,大聲罵道:“妖女,為什麼她沒有事,是不是因為喝了那水的緣故?”
“其實你以為那水是解藥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恰恰相反,吃了那水,能夠免去還魂香的毒,卻又中了我的另外一種毒!”胃土雉大聲笑道,所有人都失去了知覺。
聲音。
什麼聲音?
李小賢悠然轉醒,感覺整個身體都處於休眠狀態,縈繞在耳邊的是擁有異域風情的戎笛,發出了繞梁三日的靡靡之音,充斥在他的耳畔,幽怨中帶著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