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看來我們的戀愛是暫時談不成了。下來們們該做點什麼事呢?要不我們還是上街去找個好餐館好好地吃一頓吧,我都還沒吃晚飯呢。”我笑著說道。
“好啊好啊!我想起來了,我們真的都有很久很久沒上肯德基去吃雞翅了。現在就去,我們馬上就走。”阿狸不由分說,一把將我從床上扯了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走。
“喂喂!你那麼急幹嘛?你們妖精又不會餓肚子的,快點慢點又有什麼關係呢?何況你總得讓我洗一下臉換一身衣裳呀。”我不滿地說道。
說實在的,人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不動,不稍為收拾一下就這樣跑出去還真的說不過去的。在這一點上我們人類好象永遠也沒有妖精們那麼方便,他們似乎是不用專們進行洗洗刷刷之類的事吧?就連吃飯這樣的對我們人類來講關乎生存的,絕對是一等一的大事。在妖那邊似乎也是可有可無的。總之,我們生活中的那些關乎生存的頭等大事,對妖他們來講都似乎是一種可有可無的小事,做了可能也僅僅是因為一種愛好和享樂而已。
當我終於洗刷完畢,和阿狸兩人手拉著手下樓時。看著身旁阿狸那付巧笑倩兮的如花美靨,再看著她那有如花骨朵含苞欲放樣子婷婷玉立的嬌軀,不知不覺地,整個人莫名其妙地覺得心情一下子突然變得非常的爽朗起來。我心裏美滋滋地想著,我倆現在這樣手拉著手的樣子,無論是誰見了,都不會再象以前那樣認為是一個大哥帶著一個小妹妹的了。現在在所有的人眼裏,我倆應該就是一對情侶了吧。
正當我拉著阿狸的手,飄飄欲仙地從樓上走了下來。不曾想牆角一拐,一眼就見在王老道衣裝整齊,整一付道骨仙風的出塵模樣正靜靜地立在道旁,一看這模樣就是擺明在專等我們倆個的。唉!似曾相識的場境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上演,你老人家也不嫌煩啊。
“我說王老道,你不是在閉關嗎?怎麼一下子又冒了出來了?”我笑著說道。“這回大老遠地走到我這邊來又是為了什麼呢?”我故意問道。
“哦!剛才本來我是正處在閉關的入定狀態當中的,隻是不知為何,毫無來由地覺得突然心頭一動,一下子將我從閉關入定的狀態中喚醒過來。這讓老道我深感奇怪,於是我掐指一算,原來。。。。。”
“打住打住。為何你每次都是深感奇怪,然後就是掐指一算。。。。。你自己就不會感覺已經說得很膩了嗎?我可是聽得膩得不能再膩了啊。我們打個商量好吧,下次你能不能換個新穎一點的說法呢。”我笑罵著。“嗯!你來得也正好,本來我和阿狸都有一個很深奧的問題想找你請教一下的,就是怕打擾了你的閉關才沒馬上過去找你。”
“行啊!有什麼你們解決不了的或不懂的難題盡管提出來好了,你知道我這人可是出了名的古道熱腸的,幫助別人排憂解難指點迷津什麼的,那可都是我一向的強項哦。”王老道大言不慚地說道。“不過今天這頓肯德基呢,就算是這事的謝禮了啊。”這死糟老頭臨到最後還不忘加上這麼一句惡心人的。
“唉!走吧走吧。你還沒問是什麼事就知道你肯定能幫我解決?再說不惡心人你會死啊?”我翻翻白眼,拉著一直在捂嘴偷笑的阿狸從他麵前走了過去。
三五塊炸雞塊和一大杯可樂下肚,王老道心滿意足地打了幾個響亮的可樂嗝,抬起手來想摸一摸頜下他的那把山羊胡。隻是這一次很不幸的,手是抬起來了,但卻摸了一個空。可憐哪!青鸞妖王的那顆恢複丹藥端是不凡,隻是一天一夜的時間,就可以讓王老道那麼嚴重的傷勢全然恢複。隻可惜丹藥就是再神奇,它也不可能讓王老道在一天一夜之間重新再長出一把新的山羊胡出來。望著坐在對麵在偷偷笑著的阿狸和我,連王老道這回也覺得有點尷尬,隻好訕訕地將手放了下來。
“咳咳!你們剛才不是講有個不解的難題要向我請教嗎?”王老道不著痕跡地轉移了我們的視線。
此言一出,一時之間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來。心想那小妖精一向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對這個事又是十分地熱衷,要不讓她開口好了,省得我倍感尷尬的。沒曾想這轉頭一看,那小妖精正緊張得滿臉通紅,羞得差不多就要將臉鑽到桌子底下了。咦!難道說這小妖精這回是真的開竅懂情了?看著如此小女兒態的阿狸,突然之間我也是一陣子心如鹿撞砰砰狂跳的,一時間我也完完全全地迷失和深陷在一片由柔情和狂喜所帶來的迷惘和慌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