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給我記住……”
元嬰扭頭,朝白付剛想說些什麼,卻是感覺眼前一黑,便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隻見,黑子正一手抓著元嬰的下半身,不斷地往口裏送著,臉上表現得十分愜意。
三名元嬰修者,被白付切西瓜一般,滅殺了個幹淨。
“主人,那個小人真好吃,以後我還要吃。”黑子意猶未盡道。
不過,白付卻是冷不丁白了黑子一眼,直叫其頓時蔫了下去。
“夫君,我,好難受……”
芸涵芝臉色通紅,小聲說道一句便是昏了過去。
“這幫畜生。”
白付見狀,卻是反手現出一個瓷瓶,倒出了幾顆清神的丹藥,拍手叫芸涵芝吞了下去。
看到芸涵芝症狀緩解了一些後,白付便是略微收拾了一下戰場,帶著昏迷的芸涵芝閃身離開了原地。
黑子見此,也是不敢耽擱,急忙跟上前去。
……
三天後,白付坐在石床邊,看著剛剛蘇醒的芸涵芝,就像是看一塊寶石一般。
“白付哥,你會不會覺得我醜,就不要我了?”芸涵芝盯著白付的眼睛,有些顫抖著說道。
聽得此話,白付卻是用手摸了摸芸涵芝烏黑的頭發,並低頭親吻了一下其額頭,繼而說道:“涵芝,我發誓,從今以後,隻要我白付還在這世上一天,我就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白付哥……”
芸涵芝此時,卻是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淚水,抱著白付痛哭起來。
時至此刻,白付心中也是騰起一股熱血,一把摟住了芸涵芝的玉背,褪去其身上的薄衫,兩人相互交織纏綿在了一起……
……
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蔽日門石台上,卻是隻有十人人,在等待陣法開啟。
對於少了的修士,石台上的人均是閉口不提,因為每一個人都是心知肚明。
這十人之中,白付的修為看起來最低,不過,能夠最終站在這裏的,哪一個是軟柿子?因此,沒有人會認為白付是個軟角色。
“在下長天劍派李凡,敢問這屏幕上的第一名獵殺者可是小友?”
話音入耳,白付抬頭一瞧竟是一個圓臉修士。
“你說你來自哪裏?”白付點點頭,隨即疑問道。
“長天劍派。”李凡輕聲道。
聽此,白付卻是突然想起什麼,不由問道:“那個,你們門派存在多久了。?”
聽得此話,李凡卻是不好意思道:“這個還真是難回答的問題,我們長天劍派在上古時期便存在了……”
“你可有你們祖師的畫像,我要看一下。”
白付的口氣不容置疑。
李凡雖然感覺不爽,但是有求於人,卻是發不得火氣。
“這是我們曆代祖師的畫像,還請過目。”李凡話落卻是將一卷黃皮畫卷遞給了白付。
白付接過來,神識一掃,幾乎是瞬間找到了想要的東西。
看了這長天劍派的前幾位祖師畫像,其中就有一位老者,其相貌卻是與當初在山洞中,碰到的修士殘影一模一樣。
“我見過你們祖師。”白付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