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鍾後,夜戰八方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要聽這人說一大篇話?
“你想征服我們,這我可不會認可,我才不想要這樣的老大。”夜戰八方在頻道裏下達了攻擊指令,“我都替暴風城的兄弟覺得憋屈!”
眾人一齊動手,殘月天河沒有抵抗,迅速掉了個頭,朝來路狂奔。
他被婉兮他們刷過幾級,再加上經濟條件所限,每天最多隻能買10顆經驗丹,此刻他的等級在這些人中並不占優勢。在對方有異動的一瞬間,他拔腿就跑,反應快得驚人,戰天下行會第一波攻擊全部落空。
“追!”夜戰八方大喊。
婉兮和白楓也追了過去,殘月天河把之前和她的pk當成榮耀來談論也就算了,還揚言要照次摧毀血色傳說,她實在是不能忍受。
戰天下行會過來的盜賊不少,沒多久已經追上,交手糾纏了幾招。
殘月天河手裏沒有極品武器,解決盜賊不夠幹淨利落,但憑著精湛的操作,愣是掛掉了四個盜賊,但最終沒能逃出去。
正有點心涼,忽見傳送陣方向又跑過來一組暴風城玩家,按他的要求組了個大隊,粗略看去四十人,裏麵有幾個自己行會的兄弟。
殘月天河連忙大喊:“快過來!”
夜戰八方下令大家努力,務必快點解決!
殘月天河一邊招架,一邊吃了一顆丹藥。頓時身上不停地持續回複血量,他的藥就好像吃不完,一顆接一顆,戰天下的人瘋狂攻擊,夜戰八方大喊:“限製!限製呢!給他出眩暈!僵直!別讓他吃藥!”
“你以為這種事我會不防著。”殘月天河冷瞥他一眼。
白楓一個鑒定術下來說道:“他身上有免疫負麵狀態的首飾。團戰的時候居然戴這個。”
一般戰鬥的時候都是戴加成戰鬥力的首飾,殘月天河身為狂暴戰士更應該如此。但天河在戰鬥之前絕不會不去了解對手。
血色傳說的行會裏有個厲害的妖術師。
和血色傳說過招,當然要把一切變數降到最低,一點點攻擊力的提高,對戰鬥的勝負並不關鍵。如果能占到上風,p掉對方隻是遲早的事,占不到上風,自己防禦血量堆得再高,被p隻是遲早的事。
如果在pk的時候,中了妖術師的招,那想要占到血色傳說的上風,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吧!
結果沒想到,這手準備沒在對付血色傳說的時候用上,反而是先對付了戰天下,殘月天河有種牛刀殺雞的感覺。
眼看殘月天河就要和後援會合,婉兮再也按捺不住,飲朱出手,迎向殘月天河。
“公子怎麼在這裏!”殘月天河眼神一閃。
剛才怎麼沒看見,她是後來的?站得比較隱蔽?
見公子出手,夜戰八方叫大家不用管殘月天河,全體將目標轉向了那些後援。他也是遊戲裏有頭有臉的高手,明白公子是要找回尊嚴。
就連白楓也沒有出手,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
沒有事先算計,單論pk,殘月天河卻不是婉兮的對手,婉兮也不追求高傷害的招式,隻是急速的普通攻擊,節奏緊湊,逼得他抽不出手吃藥。占到上風,p掉他隻是遲早的事。
殘月天河怒吼連連,明明他才是拿走婉兮一切的人,這個時候卻感覺婉兮的出現,就是對他的最大羞辱。
戰天下的有些人連pk都不去了,反正他們埋伏的人多,有些就回身看著這戰鬥,殘月天河身上回複的綠字很長時間都沒能飄起。
他們想起了許久之前那場修正競技,那場公子完敗的競技。
是公子沒有發揮好?還是殘月天河耍了計倆?
眼前的pk就是鐵的證明,論pk技術,婉兮完全壓製天河,天河的技能,隻有百分之五十能打到婉兮身上,而婉兮的每一劍,天河都避不開。
如果沒有血色傳說,她的確是第一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