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認為這位聲名鵲起的英雄能找到純血龍種,拜托,那玩意是會飛的,論機動力它和人類就不在一個層次上了好吧。
可是這位英雄十分鍥而不舍,他正帶著其餘的人在莫爾斯附件近兜著圈子,多半在莫爾斯周圍的小山裏轉悠。
而諾頓竟然有閑情逸致和凱達爾這麼耗下去,也不知道他在心裏打著什麼算盤。
肖合可就搞不明白了,雖然屠龍這種事確實很讓人興奮,但是他認為現在還是老老實實回村裏呆著比較實際一點。不過就算諾頓不打算繼續和凱達爾瞎折騰他們也得跟著凱達爾,好不容易才遇見這個家夥,就算是綁都要綁回青浦。
“施詩,你說凱達爾真能找得到紅龍嗎?”肖合已經形成了一種有問題找施詩的習慣,這個女孩雖然沉默寡言的但是直覺卻出奇的準,他甚至開始惡意的猜想哪天要是窮得流落街頭,那時隻需要帶著施詩去各大賭坊逛上一圈,出來又是富甲一方的土豪。
“紅龍沒有走遠。”施詩說。
施詩的回答可把肖合嚇到了:“他真能找到紅龍啊!”
“也許。”施詩給了一個不太確定的回答,在肖合看來她的也許和肯定沒差了。
這下肖合對凱達爾又刮目相看起來,他心想這位英雄果然不是空有虛名的家夥。
不知道艾露莎會如何書寫這個故事呢,肖合不經有些好奇,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將艾露莎寫的故事借來看看。
與紅龍的第二次相遇並沒有肖合想象中的那麼坎坷,那個家夥、可以說是主動找上門來的。
黃昏之時的山間盡是夕陽的餘暉,青綠的葉子兒被映得像秋。純血龍種突兀的殺入春天的秋色之中,它的咆哮比底比斯的大鍾還要雄厚。
紅龍切入的時機恰到好處,它讓所有的人類都措手不及,一天結束之際人類總是會不自覺的放鬆警惕。紅龍龐大的身軀徑直衝撞而來,沒人會願意被這家夥撞到。
凱達爾麵對巨龍的衝擊不閃不避,他甚至連劍都沒拔,伸出雙手——他要硬接龍車!
卡達爾雙手硬撐在紅龍的軀幹上,他被紅龍撞擊所產生的慣性逼退了數十步,準確的說,他是在滑行,不算鬆軟的土地上留下了兩行狹長又不算平整的鞋印。
更為可怕的是,凱達爾沒有在人們想象中的一樣變成一灘肉泥,他隻是用後退十來米的代價接下了龍車。
諾頓隻認自己沒法做到這個地步,他的力量沒有這麼誇張。
櫻身體微微曲下,猛得一蹬,躥到了一旁的大樹上,接著迅速的爬到了大樹的頂端,直接下躍。
雨情枝垂·居合
純粹的刀意毫不保留的釋放出來,櫻的刀冰冷無情,櫻花才不是那般無情的東西,可刀是,刀是用來殺人的。
雨情枝垂,這名字浪漫得像吟遊詩人口中的愛情故事,淒淒婉婉,憂憂戚戚,如果譜寫成曲,那大概是最美的天籟。
所以櫻揮刀的姿勢也像天籟,或許她的刀裏真的有一抹誰也無法察覺的柔情。
櫻花之刀奔向龍翼,落櫻之瓣,染血於夕陽。長刀入骨,下劃,拔刀,再入骨,再劃。
紅龍的龍翼吃痛,龍翼上下撲騰,方才將櫻甩了下去。
槍雷術。三道紫色閃電疾馳而出,埋汰了巨龍一臉。